了,你没有。不过你即便有也没所谓,像我长得这么好看,家里条件好,工作也不错的对象,你们林场里可没有。”
陆婉莹气的狠狠咬了一口江骋北手心里的肉,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人。
“啊…..”
江骋北痛的倒抽了口气,嘴巴却不饶人道:“我哪句说错了?我爷从小就教我,做人要诚实。”
陆婉莹不想理他,杏眸转了转想到了个暂时摆脱江骋北挟制的办法,她轻喃:“我饿了。”
江骋北侧翻身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大手刮了刮陆婉莹秀气的鼻梁,笑着打趣道:“睡了一天一夜,是该饿坏了。”
睡了一天一夜?
陆婉莹错愕的看向江骋北,又默默的看了看自己军大衣里光溜的身体。
被陆婉莹当成变态打量的江骋北,一脸无辜道:“屋里就你我俩人,你不用害什么臊。”
陆婉莹屏住呼吸侧过身与江骋北面对面,小手拽着江骋北毛衣的领口火大的问:“我衣服呢?你,你,你是怎么把我带到你宿舍的?”
江骋北看着陆婉莹像只炸毛的小野猫,笑着把人给搂进了怀里,“你看我像是个傻的么?我媳妇当然我自己看。你的衣服我帮脱了,又给你烤干穿了回去,到我宿舍我又帮你给脱了,让你睡的舒服些。”
陆婉莹刚松了口气,低头看着一床被子都没的床又陷入了沉默。
江骋北甚是好心的解释道:“屋里有被子,我不给你盖被子是为了让你知道你我初见时的样子。”
陆婉莹无言。
江骋北穿鞋下床走到衣橱边,打开右边的橱门和陆婉莹交代道:“你的东西都在这儿,左边放的是我的东西。你先穿衣服吧,我出去给你打饭。”
等江骋北穿戴好衣服出门,陆婉莹才忐忑的裹紧身上的军大衣从床上走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这间有二十平左右的房间,房间里摆设简单,一张八仙桌,四个板凳,衣橱,床,洗脸架子,还有供暖烧煤的炉子,一眼便能看全。
衣橱里右手边她的衣服被折叠的整整齐齐,她的棉被和枕头被放在衣橱的最下层,但她其他生活用品都去哪儿了?
陆婉莹先穿好衣服,其他事情等江骋北那个小流氓回来再说。
是的,在陆婉莹眼里江骋北就是个爱耍嘴皮子的流氓混子。
她也不晓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她就成了有对象的人了?
这个对象虽然长的还不错,但陆婉莹是打心底的不喜欢。
五分钟后,江骋北端了一饭盒热汤的肉丝面到陆婉莹的面前,催促她道:“小婉莹,赶紧过来吃。这可是病号饭,一般人可吃不着。”
陆婉莹走到他身旁坐下,瞅着饭盒里肉香味扑鼻的汤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声说,“我不是病号。”
江骋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是病号?小婉莹你晓得你为啥睡了一天一夜么?”
陆婉莹不知道,望向江骋北等他说下去。
“你发高烧了,差点没把脑子给烧坏。我把你衣服给脱光是给你身上擦酒精降温。瞅你笨笨傻傻的,要是真嫁给别人,还不得被人给欺负死。”
陆婉莹聪明的低头吃着饭盒里的汤面,不理会江骋北的叨叨。
但江骋北却不打算放过她,又道:“你们那个红旗林场的人全都是坏心眼,我听顾红军说,那些人逼我娶你,是为了你那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什么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听说你们红旗林场的王场长把今年的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定给你了,顾红军说那个刘建华把这个事儿告诉了林场的其他知青,然后他们就伙同一起闹,逼我娶你。”
陆婉莹语气淡淡的咕哝了句,“我救过王场长的命。”
“听说了。”
陆婉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抽泣道:“江骋北同志,你真的不用对我负什么责任。你是大夫,在大夫面前不分男女的。”
江骋北气闷道:“可我对着你身体有反应,怎么办?”
陆婉莹被他直白的话弄的瞬间脸蛋爆红,支支吾吾半天组织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又当起了缩头乌龟,把脸埋在饭盒里猛吃。
江骋北饶有兴趣的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吃面,嘴巴继续调戏道:“小婉莹你腰太细了,胸也有点小。腿吧,虽然长,但瘦巴巴的没肉摸着不舒服。你全身上下,我看来看去,也就你这张脸长的合我心意。”
陆婉莹恼火的瞪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