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什么人了?
让我闻?让我舔?我了个giao!你丫太重口味了!大哥我看你挺正直个狗,怎么——
它看我站着不动,又把屁股凑近了一些,我嫌弃地闭上了眼睛,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直到它屁股差点凑到我脸上。
“旺!”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不跟你逼逼了。
我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看它送过来的性感臀部,天哪,一根长长的铁丝,扎进了它的大腿,已经开始化脓。我是误会你了吗大哥?
我醒悟过来,它从一开始就在寻求我的帮助,但凡我有只手,这都不是问题,怎么办,那只好用嘴了,我咬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短短的铁丝,因为露出来的那一截太短,真的不好着力,好不容易咬住了,往外拉扯了半天才出来,它很明显在忍着疼痛,可是它一声都没出,不得不说,是条汉子。
伤口开始往外流着脓血,它疼得有些打哆嗦了,倘若任由这伤口这样发炎,它可能会高烧,甚至死掉的。想到这里我强忍着恶心,咬着它的伤口尽量给它挤出来脓血,还用嘴给它的伤口消了毒。
等等!
这样不会得狂犬病吧?我们俩都是犬,那究竟是谁得狂犬病呢?
天哪,瞧瞧这一塌糊涂的逻辑思维能力,狗头都冒烟了也想不出来。但是,我作为一个宠物哈士奇,应该注射了狂犬疫苗的,难道不是吗?
那就意味着我是没有狂犬病的,那它可能有,或许还在潜伏期,没有发作,不过我是安全的,我打过狂犬疫苗的,那它也是安全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今天要死一起死。
我帮它处理完伤口,它看上去好多了,甚至还说了声谢谢。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旺!”我可以走了吗?我还要赶路,大哥!
它却丝毫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还一直跟在我身后,“旺旺!”你不会恩将仇报吧?我可不是东郭先生。你小心点,我试着露出獠牙来吓唬它,可它丝毫没有在怕。
眼前有东西闪过,“旺!”它跑起来速度极快,几乎没看清它是怎么捉到那只兔子的,大哥就把它带到我跟前:喏!这就是医药费。
“旺旺!”不,不用了,大哥,我不吃野味的!还是带着毛的,简直——
“咕噜——”肚子却很诚实地发出了警告:距离上一次的牛排,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树林里可没有牛排鸡腿什么的。
狗子的味蕾受画面的影响,已经开始分泌足够多的口水,多到要把自己淹死的程度。
它以为我的犹豫只是因为不会分解猎物,还特地给我示范了一下,一只前爪摁住猎物,用它的尖牙撕开皮毛,露出猩红的兔肉。
我差点yue出来,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慢慢享用。
看着我表现出来毫无兴趣的样子,它开始大口撕扯起来,一边还用轻蔑的眼神训斥我: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宠物狗,不出一天你就会后悔你的挑食行为。
大哥,你错了,我现在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