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的侍卫有四人,是从小跟着叶七长大的,四个人和叶七的感情非常深厚,此次只有莫歌一人跟着叶七,是因为另外三人被派去查找关于十年前事件的线索,那件事情对于整个庆王府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叶七才把他们调离了他的身边,对于别人他信不过。
叶七从十四岁开始就一直查这件事情,可是刚刚有眉目的时候就被人抹去,后来他知道是老庆王所为,为此和爷爷大吵了一架,他不明白,爷爷的解释只有一句话,“还不到时候”。
他想不通,去醉花楼里喝了三天三夜,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不在乎在加一个,他是被莫歌他们四个抬回来的,回来的时候爷爷只有一句话,“打三十军棍扔到宗祠里去。”
这件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去,特意把叶七传进宫里,教训他,“你看看你干的什么混账事,御史们天天上折子参你,说庆王世子冥顽不灵,屡教不改,朕看,三十军棍老庆王打的轻了。”
叶七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皇上,侄儿也是被爷爷气的,不然侄儿怎么也不会去醉花楼里喝酒,那里的酒可没有全聚楼的酒好喝。”
东楚王听到这句话,不怒反笑,“被老庆王气得,你爷爷要知道你这么说他,朕看他就不要你这个孙儿了。”
叶七听到这句话着急起来,“那可不行,只有侄儿才能是庆王世子,别的人可不行。”
“哦,你说说看,怎么只有你行,别人不行,说的好了,朕就让你回去,不训你了,”东楚王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叶七。
叶七看向皇帝,斟酌着开口道,“因为侄儿才是爷爷的亲孙子啊。”说完又快速的低下头去,不让坐在上面的皇帝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东楚王大笑,“好一个亲孙子,既然是亲孙子,少惹你爷爷生气,别老让御史给朕添堵,行了,朕乏了,回去吧。”
叶七听到这句话,立马向前一辑,“侄儿告退”,然后飞快的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东楚王看着他的背影讥笑,心里想着,“想老庆王和你的父亲戎马一生,就要败在你的手上,朕真是心里畅快。”
一旁的刘总管看到东楚王此刻的神情,忙恭维到,“皇上圣明”。
东楚王摆摆手道,“行了,朕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走,随朕到御花园里走走。”
刘总管一作揖,“奴才遵旨,”扶着东楚王出了大殿,远远的还能看到叶七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东楚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就继续由刘总管扶着向御花园走去。
叶七就那么出了皇宫,上了宫门口等他的马车,脸上的笑意消失,轻轻敲了一下马车,莫歌就驾着马车缓缓的向庆王府走去。
从这个时候起,叶七几乎隔三差五的因为闯祸,被传进宫受东楚王训诫,后来次数多了,东楚王也就不管他,只是传旨告诉老庆王,好好管教他的孙子。
渐渐的民间有了一种传言,说东楚王是一个仁厚的好君主,看在两代庆王为东楚护国有功,才如此容忍庆王世子殿下的胡闹,叶七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心里只有讽刺。
老庆王一直阻止叶七查那件事情,坚持不懈,不过在和老庆王过招的过程中叶七成长了很多,开始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如此持续了四年时间,叶七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也让他躲过老庆王的阻拦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也只是仅此而已,有如此熟悉自己的人挡着自己的路,实在是让叶七恼怒非常,可是他又不能对自己人怎么样,叶七都要抓狂了。
直到有一天,老庆王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上只写了一个字“查”,他就从老庆王那里收到了一样东西,通体墨黑的一块玉,上面什么字也没有,爷爷嘱咐他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玉上浮现了两个字“兵符”,叶七紧紧的握住这块玉,心里在颤抖。
老庆王看着叶七的表情,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到时候了,”拍了一下叶七的肩膀,“只有叶家嫡子嫡女的血才能让此玉显字”,他知道叶七能明白,就没有在继续多说,摆了摆手示意叶七出去。
叶七此刻冲击有些大,他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爷爷的主意,但是他隐忍的太久了,门内又传来了老庆王的声音,“你们尽管去,府里有我,你们的替身训练了这么久,该让他们练练了。”
他跪地对着房门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转身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步伐飞快且坚定,老庆王看着叶七远去的背影,欣慰的笑了,他的孙子从来都是最让他骄傲的,比他父亲强太多了。
叶七站在宗祠里,对着他父王,母妃以及妹妹的牌位,自言自语到,“我会找到真相的,”说完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姿异常的挺拔,就像以前一样。
十年前的叶七还不是叶七,他是庆王府世子叶琛,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有看似严厉却疼爱他的父王,温柔的母妃,总是跟在后面叫哥哥的妹妹,爷爷不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