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地板那张背后有灰尘的灰色复印纸？”
“……”许向挽沉默。
再沉默。
继续沉默
“是吗？”她觉得背面是没有灰尘的，英语周报后面还有阅读题的，她还亲自写了答案，一点灰尘和脏的痕迹都没有。
“我擦的。”
“……”
英语周报不在书里，怎么会出现在地板上。她低眸：“好吧，你赢了。我认输，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她叉腰，下讲台回座位，薇薇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来了。“还有。你幼稚死了，饭冷了就不好吃了。”
“你不也一样。”陈知亦回了句。
“是是是，我们两个神经病，谁都幼稚。”她在座位上，收拾着乱糟糟的桌面，陈知亦的桌面很整洁，一沓书摆在桌子左上角，其他的辅导书全在柜桶里。
叹了口气后，她再次抬头，陈知亦还在讲台。
可能是有话想跟她说，又说不出来，要死不活的样子。
像是在做思想斗争。
倒是不饿。
宕机了？
陈知亦缓过神来，走下了讲台。许向挽撑着脸，掏出手机，跟薇薇发消息，薇薇有事，让月月和小白送饭去。
陈知亦就在她身边，椅子就拉出来的，他没有坐。
“陈哥哥，在想什么呢？”她放下手机，看他。
“……”
你总是这样。
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封闭自己。
无论你说了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圆回来。
陈知亦。
我是你青梅，其次才是同学。
“你也半斤八两。”陈知亦说。
许向挽笑了笑，眯了眯眼眸。不想跟他计较，还耽误她吃饭。
“嗯。”她应了声。
“你的午饭呢？”
“舍友那。”
“你回去吧，我在课室待着也不错。”
平静了好一会，陈知亦才坐在椅子上。前门出现了嬉笑声，听上去是月月和小白的，两个人站在门口摇了摇手打招呼，只有小白提着某广告的袋子进去，氛围很是尴尬，许向挽一直在望着窗外，感觉这里发生了大战般。
“挽挽，你和陈知亦的午饭。”月月说。
“哦，谢谢啊。麻烦你们了，我跟学习委员讨论数学题目呢，观念不合吵架了。”许向挽找了一个理由说。
月月点点头，离开课室。
随手还把门推上了。
许向挽起身，从袋子里拿出一次性塑料饭盒，里面有菜有肉，她放下在陈知亦的桌面上，再拿出筷子出来在陈知亦的桌面上。
她拿出她自己的，拆开了筷子的包装。
饿死了。
陈知亦还是吃饭了。
陈知亦就是凌霄花，傲于高墙上的凌霄花。
她吃完饭，用纸巾擦了擦嘴，把垃圾丢垃圾桶了。手机也快没电了，真想知道陈知亦想说什么，越是问他越是不肯说。
陈知亦也吃完了。
她拿出数学练习册，开始写题。
“现在可以说了吧？”她低头，笔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在翻书。
“可以。”
许向挽“啧”了一声，这人又要开始了。
“你要是这样，我想打你就不是等会了。”她继续说。
“许向挽。”
“诶。”
陈知亦闭了闭眼，沉下气来，用一种她说不出来的语气道：“我认输了。
许向挽:？？？
“不谈了。”
许向挽抿唇，“哼”一声：“知道我的为人后，就没什么兴致了？”
他正想解释什么。
“那你就对了！陈知亦，你终于想开了！你适合任何人，唯独我。我就只有一个爱吃饭的小女孩。哈哈哈，陈知亦，你早点说嘛，我午饭就可以不吃！”许向挽起身拍桌子，比了个大拇指的姿势。
哈哈哈哈。
“陈知亦。”她说。
陈知亦:……
“我跟你说啊……”许向挽在他旁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他没听进去。
陈知亦:……
他放弃了。
一直到晚自习许向挽的笑容就没停过，她感谢了月月和小白给她送饭，有时间会请她们吃大餐的。
“挽挽，你好开心啊。”
“yes！”
“你干什么了吗？”
“没什么，开心想笑而已啦！”
薇薇:……
小白:……
月月:……
陈知亦在座位上写作业，她在那边跟同学玩扑克牌，她心里还是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