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救了上来,岸边的人立马把齐参接过去施救。
见他还有气,估计多半是呛到了,就背上他,一路狂奔疯甩。
很快,齐参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张口就呕吐了一大滩裹着水草的河水。
等吐完了,齐参这才慢悠悠醒了过来。
为了保险起见,众人还是叫来了郎中,给他送到家里去了。
等众人把齐参的事忙完,回过神来时,何秀姑已端起装有衣物的木盆,回到了家。
到了屋里,何秀姑晾完了衣服,想着刚才在众人施法搭救齐参一事,算是暴露了自己。
估计不到晚上,齐家就会上门拜谢。
于是乎。
何秀姑就把此事,告知了爹娘。
“伱竟动了法术?”
听闻此事,何泰脸色一变,有些吃惊。
“当时事态紧急,容不得我多想,再迟疑些,齐家的独孙会没命的。”何秀姑道。
“秀姑,为父并没有怪罪你,你能用法术救人,倒不枉费你这几年修行。”
何泰笑了笑,道。
脸上满是欣慰。
说着,他语气顿了顿,问:
“那旁人若是问起,你可曾想好什么说辞?”
何秀姑妙目一转,道:
“女儿已经想好了,旁人若是问起,就说我跟在罗浮山的应道长身边,学了些道法。”
“至于我的师承来历,是不会与人吐露的。”
“秀姑,你心思玲珑,懂得应变,为父就放心了。”何泰笑道。
左右邻居大多知道他与应观主走的近,他老道长收何秀姑为徒,倒也合情合理。
未几,他脸色黯然了几分:
“只是,你这姻缘却难……”
毕竟,一旦传开,大家都知道她是个道姑。
将来难嫁人。
“爹,孩儿志在修道,不曾考虑这些。”
何秀姑眉头一皱,跟着正色答道。
“这……”
听到此话,何泰一怔。
他虽说开明,但还不至于想通女儿今后不会嫁人,常伴青灯古佛。
但看何秀姑的样子,何泰也不好多劝,只能慢慢开导。
……
……
傍晚时分。
何秀姑想的不差,那齐参一大家子带了厚礼,来到了何泰家。
与之一切的还是左邻右舍们。
齐参家人来此,自是对何秀姑表示感谢。
若非她今日相救,老齐家这根独苗算断了。
甚至,那齐家老爷子到了家中,还执意要给何秀姑行了大礼。
当时他孙儿的险境,齐家老爷子也听说了。
若非何秀姑甘愿涉险,恐怕没人会救。
对此,何秀姑本想推辞,但齐老爷子太过坚持,她也只能无奈接受。
等齐家人对何秀姑表示完感谢之后,那些随之而来的左邻右舍们,便忍不住跟何秀姑打听,她怎能在江上,如履平地的行走?
这太不可思议了……
何秀姑只好拿出先前那番说辞,告诉大家,她跟罗浮山的应道长学了些许法术。
听到这里,桂乡的同邻们,没有怀疑。
早在前些年,庙会之上,就人看见罗浮山的应观主,携何秀姑腾云而游。
何秀姑本就身负才女之名,应观主或许见猎心喜,收起为徒,也是应该的。
等弄清楚了原由之后,大家无不称赞何泰结了仙缘。
能得应观主看重,那可真让人羡慕。
毕竟,哪怕是昔日长史之母,应观主也没有给予她什么好脸色。
乡亲们在何泰家待了半个多时辰,说说笑笑了一阵,就离去了。
……
……
夜里。
何秀姑如往常一般,费一个时辰,打坐诵念完那两卷道经,睁开眼来,就见面前,不知何时站有一青衣道人。
其貌俊朗,身姿昳丽,腰悬玉箫,如润似玉。
“师傅!”
望到韩湘子,何秀姑一脸诧然,倏又笑靥如,满脸兴奋。
“徒儿,你行功已满,为师特来传你真正道法妙术……”
韩湘子微笑道。
他有五六载不曾见过何秀姑了。
上次离开时,她才垂髫之龄,甚至有些爱哭鼻子。
今时一见,已然亭亭玉立。
闻言,何秀姑俏脸一喜,赶紧起身,先是对韩湘子万福一礼:
“多谢师傅。”
话落,抬起头来,好奇问道:
“师傅,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不多时,何秀姑想起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