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以后全天下的老丈人家也都应该这样,他
王安山很显然没有自己堂弟这般洒脱,筷子拿了又放放了又拿。
想了片刻,他眼神真诚说道:“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自己想问的。跟我爸没关系。”
听闻堂哥这么一说,王安川在坐回来的时候就明显没有刚才那么随意了。
仍然是在吃饭,嘴里嚼个不停,但这一次他一直等着咽了下去,又沉思了片刻,才开口。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王安川对秦风下了定义:“我
王鞍山深以为然的点头,“谁要是敢劝我跟我媳妇离婚,他开口的时候,我连他住哪家医院都已经想好了。”
“对吧,正常人肯定是这么想的。但秦风他不一样,我说明来意之后,他只是停顿了一瞬间,就对我露出了微笑。”
王安川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仍然满脸感慨。
原来是这样。
王安山明白了上午秦风给自己父亲台阶下并非空穴来风。
原来从很早的时候,自己这个堂弟就知道秦风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只是脾气好,恐怕二伯他也不会这么看重他。你也不会这么提防我了。”
“唐哥说笑了,我什么时候提防过你?”王安川笑了笑,又是很随意地扒了一口饭。
“那还有其他的呢?”王鞍山问,“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秦风跟那个很出名的导演陈导关系莫逆;而且也跟首都的电视台主任有着很深的交情?甚至难道那时候……你们就知道秦风跟电影节考核团关系好了?”
王安川这时候已经听出不对劲来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这个堂哥如此仔细地向自己打听一个人呢?
于是他开口询问:“是不是今天上午发生了什么事?”
王安山没什么犹豫,把今天上午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自己堂弟。
他在那之后就想,二伯跟自己这个堂弟拍案支持秦风跟安若的婚事,就跟提前知道了什么似的。
难道他们对于今天这一幕已经早有预见?
王安山也把这个疑问抛给了王安川。
王川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哥,我又不是神仙,就是我爸心机那么重的一个人,也不是料事如神啊!不然咱们家这个生意做的还大,又岂会每三五年就踩一次坑?我跟你说这每一次坑啊,就代表着又一笔生意黄喽。”
见自己堂哥如今百思不得其解,王安川心满意足。
佩服自己父亲的同时,也感慨自己大伯的迂腐。
不过好在听堂哥这么一说。大伯的迂腐也不是完全无可救药。
“秦风认识陈导这件事我是知晓的,但实际上我和我爸也只是认为秦风跟陈导的儿子陈余的关系好。另外,秦风结识李鸣这件事,应该也是秦风去咱们姑苏老家之后的事情了。”
确实如此,在秦风
“在那之前,我父亲他就笃定秦风一定是个人物。这样的人能当我们王家的女婿,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是。怎么到了大伯那里,成洪水猛兽了呢?”
王安山恍然大悟。
没有什么先见之明,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原来二伯和堂弟并不是早就知晓秦风的人脉、本事、能有如何的作为、能认识什么样厉害的任务,凡此种种。
他们只是单纯的会看人,会识人,知道秦风这样的人定然是人中龙凤。
这样一想,自己父亲真是差的太远了,偏见使人傲慢。
王安川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说出了最后的告诫:“看一个人不能只听大众的评价。不能只听那些评论家的。从某种角度来说,在网上评论别人太容易了,他们有近乎零的风险,高高在上。将任何人置于笔下,肆意评价。他们更倾向于写负面评论,因为这样作者和读者都开心。”
大伯吃亏就吃亏在太相信舆论了,或许也跟他的地位有关系,民众的声音便是他最期望又忌惮听到的声音。
秦风也吃亏在了早些年完全没有去管过自己的风评,任由那些营销号在自己身上随便啃上一口便是几百万点击的流量,吃的满嘴流油。
王安川突然将快跟碗平等的放在一起。扯来纸巾擦擦嘴。咽下最后一口饭。
“你和大伯被舆论裹挟的实在是太严重了,有时候耳听为虚,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呢!想了解一个人,不妨放下自是颇高的身段,与之交心。说不定到头来你会发现自己之前自认为的高身段其实是个笑话……好,我吃饱了,说好了你结账。”
他笑呵呵的拎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随手的搭在肩上。
王安川身材纤瘦高挑,此时一身西裤,衬衫和外套,像极了是一位业务出众的白领。
他这顿饭他吃得很高兴。
但更高兴的是他当初的选择。
在全家人都主张劝王安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