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低浓度的液体，也让小白鼠在极短的时间内患上了肝癌，在痛苦挣扎了几个小时后凄惨死去。
经过这一番试验后，张诚确定，这种液体是一种对生物有极强毒性的材料，十分危险。
但在得知小白鼠有存活迹象后，渡边雄却显得很兴奋，要求他继续降低浓度，然后用更多的活体继续做试验。
张诚无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用更低浓度的液体注射到黑猩猩的体内，来进行试验。
但这次试验却让张诚吓坏了，接受了液体注射的黑猩猩变得狂躁不已，并且个别黑猩猩还产生了异化现象。
有的黑猩猩身躯开始变得巨大，就连皮肤都被撑裂了，变得血肉模糊，并且陷入了疯狂。
有的黑猩猩则变得极为消瘦，并且对鲜血产生了极度的渴望，甚至咬死了同笼的其他黑猩猩。
在发现这点后，他向渡边雄警告，并且请求渡边雄下令禁制再进行这样的试验。
但渡边雄却拒绝了他，并且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人体实验。
这严重超出了张诚的底线，他拒绝了渡边雄，但也因此被开除了。
失去了体面的工作，他找了份开出租车的工作，开始挣钱养家。
但因为收入不高，妻子不得不想方设法省钱，就连吃饭都得精打细算，买便宜食材。
不久后，妻子就生病了。
张诚将她送去了医院，经诊断后，确认是肝癌晚期。
但医生的话引起了张诚的注意，他发现，妻子的肝癌癌变迹象很奇怪，和他当初注射过液体的小白鼠肝脏癌变的迹象十分相似。
不仅如此，张诚还发现，医院中有大量的肝癌患者，他们的症状，都和妻子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