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通过剧情章解释欧若拉的名字的,但一直没什么好机会,这里陈述了:
欧若拉和奈欧斯是流浪儿,本名是类似于威廉约翰之类十分普通的教名。相当于在我国叫三毛。童年一写就是三毛流浪记。
奈欧斯和欧若拉这对名字都是马莱研究所的人员起给兄弟的。在欧若拉脑注水实验成功后,本来应该是她叫奈欧斯,意为新生。但有才华有才情的西门子博士认为实验的成功代表了马莱未来的希望,代表了曙光。于是给她起名欧若拉,意思就是曙光、曙光女神。而奈欧斯这个名字则送给了在前线的哥哥酱。
虽然给起名的人是坏人,但是名字很好听,而且寓意也深刻,所以兄妹很喜欢,就一直用这对名字了。
之所以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这张提起,是为了顺便解释雪绒花——阿芙罗拉的名字来源。雪绒花是埃尔文给阿芙罗拉起的外号,阿芙罗拉给自己的名字就是阿芙罗拉(Аврора)。是欧若拉(Aurora)转写为俄语后的发音,和十月革命的象征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是同一个词。
而雪绒花之所以要改名叫阿芙罗拉,是因为十年后1921年她早就是苏俄元老,列宁的战友了,改个俄国名字顺理成章。在欧若拉发现艾伦的始祖巨人带着贞操锁,要放弃的时候,雪绒花让可以穿越时空的艾伦给欧若拉寄信,落款便是阿芙罗拉(Аврора)——欧若拉当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转写为俄文是阿芙罗拉,是阿芙乐尔,十月革命的象征。所以在看到落款的时候,她知道了未来一片光明,因而振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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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委员长同志……您不会是什么心理疾病又发作了吧。”
欧若拉胸前的伤实在骇人。本来也就鼓出来了不到三厘米肉,雪绒花一鞭撕的口子从下往上三十厘米长有半公分深。利威尔的反应是正常,他觉得可能是有刺客——
闻讯带着吗啡赶来的埃尔文的态度,就让欧若拉有点不爽了。因为埃尔文回忆起了他们第一次在壁外科考时,欧若拉见面先拿匕首扎穿她自己桡骨尺骨,胫骨腓骨,摔得五脏移位痛的说不出来话后,还猛扎自己的猎奇表演。所以很合理的质疑,是不是欧若拉自己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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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有意见——这是阿芙罗拉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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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阿芙罗拉就是你自己。除了你自己,几个人舍得这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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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确实是心理变态了些……”
镇定剂打进血管后,欧若拉吐了口气,然后就地盘腿坐下,面若凝霜。现在她挣扎在道德法治和爽点的交界线上,稍一放松可能就堕落了。阿芙罗拉切了沃尔夫拉姆命根的行为让她在直呼解气的同时,还唤醒了她潜在的施虐倾向——她完全不反感酷刑本身。虽然三番五次她和干部强调不准耍滑头,不准严刑逼供导致路径依赖。但她有灵活的底线,在刚抵达纳特堡,第一天的对敌作战里,她就对十来个战俘动了大刑逼问军情。往后,她让审问奈尔的士兵把零度的冰雪抹匀在奈尔的子孙袋上持续降温;往前,算计肯尼的时候,要是肯尼负隅顽抗,讲不好她真的会兑现她的恐吓,用烧红的炭来给肯尼的子孙袋持续加热。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境遇缘故,拆人弹丸的欲望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若是不加以压制,时不时拿沃尔夫拉姆的下场暗爽……
“我恨不得把那些乡下男人的弹丸拆光,我感觉对自己的控制渐渐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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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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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那种弹丸。切条缝然后把双黄蛋挤出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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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等等!若拉,我理解你的心情,别说了!”
埃尔文也不含糊,一个爱的抱抱让欧若拉及时分泌催产素感受到LOVE AND PEACE,暂时堵住了她那能直接伤害到男人生理的惊世骇俗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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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太疯癫了,没考虑你的感受。”
欧若拉拿手指划圈圈。她曾经也有过勾勾,她能理解某些描述听着就能让男人受伤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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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让你爱上我的原因——我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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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谈情说爱的档。气氛不对,欧若拉并不害羞撒娇。离既定开会时间就三分钟了,欧若拉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军大衣,叹息声很长:
“我以前没考虑政府里大家的感受。被阿芙罗拉拉进轮回绝境打了一顿,我现在明白了:我垮着脸好像大家都欠了我一样的表情,不只是‘好像’很吓人。是好像‘我真的随时可能把他们拉出去拉一顿‘那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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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eg”
埃尔文发了个鼻音,是在憋笑。这恶人,还得靠恶人来磨。平常欧若拉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