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方哲学家来说,马哲的实用性和正确性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就像我在文中已经说过的,有没有马哲,社会都会因为生产力的发展,走向它的最终形态
人类不是因为有了达尔文和达尔文主义,才从猴子进化成人的
农作物家畜的驯养,选育和改良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发生了。而现在,达尔文主义带来的基因的发现,基因编辑技术的发现,提供了更快更高效的方式,培养产生目的产品的动植物微生物。
马哲于社会的意义,也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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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的马哲之于其他哲学更值得被强调,被提倡。能被称得上是马克思主义者认同为“正确”。
可以用马克思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一文中所写的句子来解释: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谋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我们就不会被任何重负所压倒,因为这是为全人类所作的牺牲。那时,我们感到的将不是一点点自私而可怜的欢乐,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并不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存在,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