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无支祁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收回了虚无的眼神，看向无支祁，点了点头，“他知道的，都说了！他不知道的，也说不出来！”
叶清河说了一句，听起来像废话的话，无支祁却能听懂她话中有话——灵蛇显然没能回答，叶清河全部的问题！
“你还想知道什么？”无支祁没有主动分享，也没有拒绝回答，不软不硬的回复了一句！
“刚才已经说过了——为何要拜托灵蛇，去归墟之地找桃夭？”叶清河更能沉得住气，慢悠悠的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不找他找谁，难道找你，这个一心只想陪情郎同生共死，连遗孤都已经交给我的涂后娘娘？”无支祁揶揄叶清河道，“还是找那些，自己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的凡人？”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叶清河知道，让无支祁主动揭开旧伤，并不容易，所以她也并不想强求，只是想知道多一点信息，来帮灵蛇提高找到桃夭的几率！
“唉……”无支祁似乎也放弃了挣扎，毕竟都已经千万年过去了，再深的执念，也不值得念了！
“如果，我去，即便她真的在归墟之地，应该也不会想见我！”无支祁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绪，却让叶清河感受到了，加倍的苍凉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