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些什么。
叶绾色倒没有太多感觉。她从未动过心,所以他们还是能做朋友的。
如果没有爱过人,她会选他结婚。孟慎南身上有种安全感。
只可惜,她当时年纪小没见过世面,性格又叛逆,很吃坏男人那套。
她十岁后就跟妈妈搬走了,孟慎南不知道她吃过的苦,更不知道她和江淤那些事。
得亏他不知道,她自己回想都觉荒唐。
车还在维修,叶绾色只好打车回家,洗完澡在沙发上伺候猫祖宗吃饭。
茶几上摆着一只相机。
她早已习惯活在镜头前,吃饭,看电影,练瑜伽,插花,神情自如,偶尔对着镜头说话。
现在的人吃饭都爱看下饭剧,所以她把自己的日常拍下来,方便粉丝下饭。
拍了数小时,相机响起电量即将耗尽的提示。
叶绾色捞起相机,指尖滑动进度条,扫了两眼自己。
这一看,她呆住了。
脖子和锁骨间的间隙,有两处鲜艳的咬痕。早上洗漱时她特意照过镜子,那时还不明显,遮瑕能遮住,这会儿淤青从嫩净皮肤下透了出来。
别问,问就是狗咬的。
怪不得邬举会那样看她。
江淤这几年是不是没女人啊,下嘴这么狠。
叶绾色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连带问候了他全家。
她看着镜子,突然停止了辱骂,想了几秒从前,他家户口本儿上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江淤人贱嘴毒,但在她嘴上从来讨不着好处。
他俩吵得老死不相往来时,她怎么诅咒他来着?
祝他,终生不举,妻离子散。
当时江淤看着她,落寞又失望,整个人都很脆弱,让叶绾色心里没底,反思是不是话说重了,可渣男从不让人失望,下一句他接着就说:
“叶绾色,咱这关系,说好听点儿是情人,说穿了就是包养关系,敢对金主蹬鼻子上脸的,你是独一份儿,既然出来卖了,那就要讲规矩,别动不动就甩脸色给我看。你没这资格。再不会好好说话,我就让那些喜欢你的男同学都知道,你这张嘴有多会舔,□□有多骚多贱。”
那时叶绾色被弄得浑身淤青,废了半条命,向班主任请了三天假,好在她本来就是艺考生,去学校上课的时间不定,老师同学没有怀疑。
叶绾色迅速地摇了摇头,沉入浴缸底,不再想渣男。
众多前车之鉴表明,心疼男人是会倒大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