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
下一瞬，他感受到湿润的触感，贴在了他的脸庞上。
那个触感很温暖。
“对不起。”
他听到了温和的嗓音，“不要难过。”
“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一双温暖的手，以及温暖的指腹，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角，他再次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她的面容上带着无可奈何，更带着宠溺，那双温柔地眼睛就这样直直望着他，仿佛他是唯一。
“那你……为什么……？”撤回得这么果决？
雁池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问道，眼中的泪水更是快要凝聚起来。
“因为你。”
“我？”
雁池愣住了，他伸手，指向自己。
“是的。”
苏问晏伸出手，握住雁池的手，将它握住，“你想看看，自己的……模样。”
雁池呆滞起来。
我？
怎么……
雁池否定着，但他的心底突然浮现一个声音。
是的，就是你。
声音很肯定。
……
在雁池愣神的时候，苏问晏依然抱着雁池。
主意是狐狸撒娇耍泼提的，嗯，允诺了她之后恢复后的一系列事情。
但苏问晏拒绝了。
不管怎么样，狐狸都是很重要的，她怎么能让狐狸伤心。
她不答应时，狐狸一直在她脑海里闹腾，似乎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跟之前见面时完全不一样。
那时的狐狸还很正常。
苏问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撒泼打滚的狐狸。
狐狸一直很乖，一直很羞涩，而且时不时就给她来一个脸红套餐。
除了这个形象，展现出其她表情的狐狸，苏问晏很少见到。
就连狐狸因为她而伤心的表情，她都没有见过。
苏问晏想着，侧着脸庞，看着雁池那白皙的脸。
不会有第二次了。
伤心的表情出现过一回就可以了。
她的狐狸当然要一直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