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香满眼泪水,“厂长,您其实不用对我那么好的!要不是您,我现在或许根本就没有任何容身之地!”
徐惠惠赶忙安慰她,“傻瓜!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自己足够努力!”
张桂香表了一顿忠心后,徐惠惠给她放假,让她先回家跟家里人道别。
这一年,工厂的净利润加上马厂长赔的10万块钱,已经足够还清所有的贷款。
徐惠惠计划拿一部分来买海市和深市的铺面、房子,向国外的快餐业巨头一样发展。
临近年关,马厂长突然到工厂来找她。
跟上次的傲慢完全不同,马厂长放低了身段,“徐厂长,那种花纹的料子你们还要吗?”
徐惠惠装作不知道,“马厂长,你之前不是说不把那些布料卖给我吗?今天是什么情况。”
马厂长笑道,“实不相瞒,我是看你们竟然因为没有原料,停止生产了,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偏偏这次我们厂生产的花纹又恰好多出来一些!”
徐惠惠心中跟明镜一样,知道他们做出来的床品肯定卖不出去,马厂长才会来找她。
徐惠惠假装难过,“实在不巧马厂长,工厂马上就要放假停产,买布料什么的还是等到年后再说吧!”
马厂长诧异道,“不是只放七天假吗?你们工厂那么早就放假!”
徐惠惠轻叹一声,“这不是一开始没有原料嘛,我寻思着,干脆放假算了!也算是给工人们的福利。”
“徐厂长,你看,我要是把布料给你们,你们这原料不就续上了吗?”
徐惠惠摇头,“除了你们的布料,还需要其他原料呢!再说了,我早就跟工人们说好了,可不能失信于人!”
马厂长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不行!徐厂长,你一定要买下这批布料!”
徐惠惠沉下脸,“马厂长,你什么意思!自古以来,做生意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还想强迫我不成!”
这么冷的天气,马厂长脸上却平白冒出了汗水,“徐厂长,我因为额外支出你那笔违约金,现在连工人的工资都快发不起了!”
“马厂长,是你先违约的!这事分明是你错在先!”徐惠惠才不想担这个责任!
马厂长低声道,“话虽然这么说,可我现在后悔了!”
徐惠惠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行径给气笑了,“马厂长,你的意思是让我还了你十万块,然后恢复以往的交易是吧!”
马厂长点头,“没错!徐厂长,咱县里,谁给我老马几分薄面!我劝你不要得罪我!”
徐惠惠本来想着做生意和气生财,没想着跟他硬碰硬。
但这位马厂长却似乎看着她对他态度太温和,竟然蹬鼻子上脸,还想欺负她!
“马厂长,咱们可是按照合同走的!凭什么你现在想违约就能违约!”
马厂长一改刚才友善的态度,“就凭你这丫头是骗我签的合同!”
徐惠惠叫来进来几个强壮的保安,让他们站在办公室里。
“徐厂长,你什么意思!”中年男人看着他们不善的眼神浑身一抖。
徐惠惠笑笑,“马厂长,你不就是看我是个女的,所以想唬我吗?我实话告诉你!钱已经到我手上了,退是不可能退的!你要么正大光明去法庭告我,要么,休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你!”马厂长正要大骂,却被一旁的副厂长拦住。
副厂长是个瘦高的中年人,他表情平和,对徐惠惠道,“徐厂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做生意嘛,不都讲和气生财,何必闹到对簿公堂的地步!”
徐惠惠冷冷道,“副厂长,是你们先撕破脸的!”
“徐厂长,我们今天来,是希望能和你合作消耗掉我们库存的布料!毕竟对你我来说,也算是双赢!厂里的现金流不够,马厂长一时着急才会口吐恶言。”
徐惠惠对这人倒是有了几分好印象。
她干脆实话实说,“可我们年前确实不需要布料了。实不相瞒,我们年后大概也不打算在做这种料子的床品!”
马厂长脸上又是一片愤怒之色,“你竟然敢耍老子!”
徐惠惠冷下脸,“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两位请离开吧!”
马厂长哼了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副厂长冲徐惠惠道歉后,才跟着厂长离开。
徐惠惠有了一个想法。
她找南哥帮忙打探了一下马厂长跟副厂长,很轻松地便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马厂长是老厂长的侄女女婿,能上位,全靠关系硬!
而副厂长就不一样,他是确实有能力,要不是马厂长关系实在太硬,能当厂长的就是他。
而这一次,他们过来找她,也确实跟徐惠惠预料的一样,马厂长侄子开的工厂,做出来的床品,根本就卖不出去!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