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莀手指轻点,火印闪现,火苗在不远处悄无声息地升起。
“啊......父王,好痛!好痛啊!”
司南月痛得惨叫一声,下意识想上手。
但却被司南宫点了穴,除了脑袋,其他地方动弹不得。
“月儿,别动,动了就前功尽弃了,马上就好了。”
司南宫知道,刚取下来的皮相,得尽快融合,
若不是女儿容颜实在不堪,他何需用百种毒物,更不会用那至阴之毒,嘴里不停地安慰,手上却加强灵气的输出。
“啊......”
司南月叫声越来越凄惨,全身冒着豆大汗珠,她只觉得后背滚烫,好像被架在火架上炙烤。
伊莀抿嘴一笑,这就痛了?
和神识里她被活生生剥皮之痛,她娘亲肝肠寸断之痛,这才到哪儿到哪啊!
伊莀当下一触手心,无声的信息传了过去。
“啊,痛,父王,痛,啊......父王!”
更加惨烈的叫声扬起,司南月觉得寸寸肌肤火烧火燎,痛得撕心裂肺。
“月儿,再忍忍!再忍忍!”
司南宫不明缘由,只当女儿身子弱,受不住这份痛苦,心疼得眉头紧皱。
“哟哟哟,对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啊!”
一讥蔑之声突然响起。
司南宫一抬眼,他愣了,陌生的女子竟来了暗室,王府的侍卫就是一群废物。
“你是谁?”司南宫一声冷呵,“胆敢私闯司南府!”
伊莀的双眸越发阴冷,轻蔑一笑,“听清楚了,我是修罗女神,专收你等恶鬼!”
“妖女,一派胡言!”司南宫满眼不屑,他暗聚真气。
呵......
这老东西自认为他无形真气她不知道,却不知她早已尽收眼底。
伊莀看着面前这对父女,嘴角缓缓上扬......
“你笑什么?”
司南宫被她笑得莫名有些心慌。
“我笑......”
长长的尾音,伊莀不紧不慢道:“这人啊,太过自负真是要不得。”
话音一落,熊熊大火一下生了起来,将司南宫父女团团围住,
司南宫瞬间脸色大变,慌了手脚,抱起司南月想冲出去,然无济于事。
司南宫像火箱里面的耗子,被燎得四处乱窜。
“修罗女神,求求你,放过我们父女,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我司南宫一定双手奉上。”
改口了,有趣!
伊莀看着跪在地上的司南宫,玩味一笑,“不急!”
一下,火没了。
司南宫一脸的恐惧,眼看这女人步步逼近,
而此时的他竟动弹不得,他中毒了,他五阶灵者怎可能这么轻易被毒倒?
他又惊又惧:“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伊莀咯咯一笑:“当然是要剥她的皮哟!”
“父......父王......救......救我......”司南月抖着声音,泪涕满面,挣扎不动。
“不......不,求求你,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
司南宫痛苦地不断哀求。
“好感人哟。”伊莀好似有点无奈,道,“可厚此薄彼,我不会啊!”
“不......你不能!!”司南宫嘶声力竭。
“为什么不能,你们不也是活生生剥了别人的皮吗?”
伊莀双目噬人般的阴冷,刀划入司南月的额头。
“啊......啊!不......不要......啊!”
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司南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想晕过去都不行,
司南月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刀尖顺着她的额头、眼角、颧骨、嘴角割下......
她已痛得全身抽搐,叫不出声,一张脸只剩下一副血肉迷糊的骨架。
“贱人住手!”
地上的司南宫心痛到了极点,眼眶发红,愤声怒喊。
“住手?”
伊莀好似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剥她皮的时候,怎么没住手?
给她娘亲灌入断肠散的时候,怎么没住手?
她娘亲不顾身份嫁给司南宫,助他成为镇国王,
没想到她出生时,司南宫竟要除去她母女,认为娶了她娘亲,让他深爱的女人—司南月的娘郁郁寡欢,
所以司南月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脸上还巴掌大的黑色胎记,
司南宫还一心认定,她娘亲嫁给他前就与别人苟合有了身孕,才仗着家世嫁给他,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他非摘不可,
娘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