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是足够了的。
虞妱惜字如金：“伺候我。”
红莲被噎了一口，但她是主子她有钱，便只能顺从她的意。
没过几日，人牙子便带了一排姑娘站在瑞雪轩门口等待虞妱挑选，都一些看起来十四岁的小姑娘，神情怯怯，身形瘦弱，像一根豆芽菜一样。
虞妱扫视了一遍，伸出指尖随意在空中点了几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选出来的那六个小姑娘有序地站成一排任她们打量。
虞妱朝红莲点点头，随后红莲将银票交给人牙子，人牙子带着剩余的姑娘喜滋滋地走了。
而红莲看着院中多出来的这一排人，不禁抚额叹气。
虞妱又发话了：“带她们下去安排好房间，然后再教教规矩。”
“对了。”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再问问她们是想签活契还是想签死契。”
红莲也愣了愣，才道：“好。”
到了晚上，一排穿着统一服饰、身姿笔直的小丫鬟站在屋内，任虞妱打量。
“你们可识字？”
其中有个小丫鬟怯怯道：“我……回姑娘话，奴婢会一些。”
在她说完后，又有一名小丫鬟开口道：“奴婢也会一些。”
“嗯，那你们便跟着红莲做事罢。”
红莲惊怔道：“啊？”
虞妱看向她，懒散道：“就让她们跟着你罢。”
“噢噢好。”
虞妱又道：“你们可有名字？”
“有。”其中一个小丫鬟开口道：“奴婢名唤二丫。”
“奴婢名唤秀花。”
“奴婢名唤翠红。”
“奴婢名唤来娣。”
……
虞妱听得头疼，“停，之前的名字都不要用了。”她想了想，“从左到右，便逐一唤作春雪，春竹，夏依，夏绮。”
“至于跟着红莲做事的”，虞妱看着她们道：“便唤作秋吟，秋凝。”
“你们可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她们齐声应道：“知道了，姑娘。”
“嗯，那就过来伺候我。”虞妱道：“春雪去冲一壶庐山云雾，春竹去打一盆温水来，夏依去点燃熏香，夏绮过来帮我捶背。”这些事情终于不用自己再动手干了，虞妱开心地趴下让夏绮给她捶背。
她分了一个眼神给红莲：“你先带她们两个下去熟悉熟悉罢，早些练练手。”她要开始享受了，不想有旁人打扰。
红莲看虞妱那副慵懒劲，失笑道：“好嘞，姑娘。”
虞妱趴在榻上，让她们给自己敲背按腿，擦脸洗手，连茶水都递到唇边喂给她喝，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