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赵清夜直勾勾的盯着高承亦。
那笑声已经从“噗噗噗”声变成止不住“哈哈哈”的笑声,红衣少年的腰已经笑弯了。
转头看着蓝衣少年,越来越青的脸色,红衣少年立马捂嘴站直了。
蓝衣少年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的剜了红衣少年一眼。
眼看着蓝衣少年转身就走,红衣少年立马也不笑了,规规矩矩的朝高老爷做了一辑,“高叔,我同存邺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辞了。”
高承亦这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长在幽州的姑娘肤色,比江南养出的黝黑许多,明净清澈的双眸。
赵清夜看着他瞧着自己出神,又唤了一声“高老爷”。
高承亦才缓过神,他眼前猩红慢慢退去。
他不知道赵清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眼前的这位姑娘,真的是赵清姑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他不知道赵清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眼前的这位姑娘,真的是赵清姑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先下去忙吧,对了,你去吩咐下去,把西边的院子收拾出来,给姑娘住下来。”
吩咐好其他人后,高承亦对赵清夜说:“赵姑娘,你同我去书房,我有话要问你。”
“好啊。”
赵清夜背起篓子,跟在高承亦的身后。
高府的布局,是典型的江南园林,穿过之前两个少年伫立的长廊,眼前出现假山重峦叠嶂。
穿过假山,正面五间大正房,绕到正房后面,有一片海洋般的竹林。
竹林的东角处一条小路蜿蜒至深处。
走进竹林,耳边是风吹沙沙作响,迎面扑来阵阵竹香,直到眼前出现了座庭院。
走进庭院,高承亦指着八仙桌旁边的凳子,对赵清夜说:“坐吧,你喝茶么?”
说着就将扣在桌子上的茶杯反过来。
赵清夜放下包袱,连连摆手:“我是个大夫,不能喝茶。”
“没想到大夫这么有讲究?”
“我和娘亲在幽州行医,穷山僻壤,都是自己去挖的草药,靠的就是一张口鼻,我和娘亲都是喝清水的。”
经赵清夜一说,高承亦记起来,赵茹姑曾经是个大夫,现在竟然还在行医。
高承亦接着问:“你娘给你起名叫赵清夜?”
赵清夜答道:“我阿娘说,我出生时漫天的萤火虫,我随我娘亲的姓氏,取名清夜,连起来就是赵清夜,音随照清夜。”
“好,清夜姑娘,那我再问你个问题。”
“好啊。”
“你娘她还好吗?”
“我娘她很好。”
“那她为什么让你来找我?”
赵清夜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我兄长吗?就是我娘亲的另一个孩子。”
“清夜姑娘,同你一起来的伯伯叫什么?”
赵清夜摇摇头,“我不知道伯伯叫什么,娘亲让我喊郑伯,我娘亲让他顺道护送我来找你。”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那你怎么回去?”
“高老爷不同我一起回幽州吗?”
“......”高承亦一时间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一天,终有一天会来。
“高老爷不同我一起回幽州吗?”赵清夜又重复的问道。
“这件事事关重大,容我安排妥当。”
高承亦揉揉太阳穴,道:“再说了,去幽州路途遥远,我要将溪源的事情处理好,大约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我会尽快给你答复,安排出时间。”
赵清夜再问道:“高老爷会同我一起回幽州吗?”
高承亦说:“那可是我同你娘亲十年前的约定,曾经每一日,在溪源,我都盼望有消息从幽州传来,我当然会同你一起回幽州。”
赵清夜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长吁了出来,总算一颗心放进肚子里了。
高承亦看着赵清夜如负重担的样子,打趣道:“你刚刚听到谢少爷的笑声了吗?”
“......”
赵清夜回想刚刚站在长廊,哈哈哈大笑的红衣少年,原来他姓谢。
他说话了么?赵清夜没有听到。
高承亦接着说:“谢少爷同我儿说,你是我流落在外的女儿,一看就过的不好来投奔我这亲爹来了。”
“......”
赵清夜在高承亦的脸上来回看了好一会,才回道:“我刚刚仔细看了,我同高老爷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谢少爷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