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也挺好奇傅应寒的这个院落,便出去把周围几间屋子都看了看。
这里应该是个老宅子,至少有几十年了,因为里面的摆设都有些陈旧,但经人修葺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新陈交织感。
以沈离的眼力,还发现这里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是有讲究的古董物件。
可以说,尽管从外面一眼看起来有些陈旧,里面却实打实的底蕴深厚。
不多时,傅应寒做好了夜宵,两人坐在一个壁炉前吃完,然后傅应寒烧水洗漱。
见沈离一直好奇的跟着他这看看那看看,神色间有些疑惑,他解释道:“这是我师父从前住的地方,他去世后,这里便留给了我。以前忙到压力大又烦躁的时候,我会过来住两天散散心。”
沈离恍然颔首。
洗漱完,傅应寒带沈离进了东边的房间休息,这间房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床头边的屏风架子上,还放着套崭新的女式睡衣。
傅应寒拿给沈离,“你先换,我的衣服不放在这里。”
沈离接过来,看他出去了,以为他是去别的房间休息,换好后便上床,躺下准备睡觉。
没想到这时傅应寒又回来了。
她疑惑,“你不在其他房间睡吗?”
“其他房间没有收拾好,不能睡人。”
傅应寒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说。
沈离看了看他,也不吭声。
男人顺便关了灯,过来上床躺下,又习惯性的想将沈离揽进怀里。
沈离不经意间摸索到他还戴着那枚扳指,微微冰凉的触感令她一滞,道:“都要睡觉了,你怎么不摘下来?”
“舍不得,不用摘。”
傅应寒亲了亲她说,指腹摩挲着扳指,忍不住在暗色里准确无误的吻上沈离的唇角,一点点描绘着!加深,温柔而缱绻。
沈离抵不住,缩了缩脖子,含糊的推他:“想睡。”
“好。”
傅应寒应了声,抱紧她,扯高被子盖住,柔声道:“睡吧,明日回去后,我找人散开沉香的消息,后两日再去十三仓。”
沈离点点头。
正好,她也得去研究院了。
同齐观语的项目刚开了头,人也才选好,她得去看看。
两人依偎在一起,慢慢睡过去。
……
次日。
沈离和傅应寒一大早便起了,吃过饭后,便带着东西和“般若”回南山公馆。
傅应寒做他的事,沈离随即便去了研究院。
席老也在,听说沈离来了,高兴的特地到实验室看她。
齐观语已习以为常,只实验室的组员们,看到席老似乎要旁听,比平常紧张的不行,汇报说话都支支吾吾的,生怕说错。
见状,沈离便直接跟席老说让他回去。
席老遗憾的走了。
组员们这才好了不少,迅速汇报完。
沈离和齐观语商量了下项目具体计划,定好了,她看看时间,准备离开。
齐观语道:“师姐,您不去办公室找老师了?”
“不在这一时。”
沈离脱下实验服放在一边。
“那……尤萨呢?”齐观语欲言又止。
沈离看他。
齐观语道:“是这样的,国际研究所月底要组织人手过来交流实习,我听说尤萨是他们的带头负责人。”
不用说,肯定是冲着师姐来的。
齐观语已经这两天已经收到尤萨的好多信息,都是问沈离到时候会不会在研究院的。
有先前沈离的嘱托,齐观语当然不可能回沈离的行踪,都说的语焉不详。
沈离皱了皱眉,不假思索道:“那时候我可能不在。有什么问题,你和他们交接,不要找我。如果是项目上的,给我打电话或者发邮件。”
齐观语应道:“好。”
沈离便拎着包离开。
回去路上,接到了穆堂舟的电话。
沈离单手握着方向盘,接通按免提:“什么事?”
穆堂舟一开口,语气全是春风得意,一点都没有先前的仇大苦深,“离离,你晚上在南山公馆没,我去那儿住两天。”
沈离道:“住我这儿做什么,难道闵参家里没房间了?”
“哎呀,他哥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要和他住一起。那我在那儿不是不方便嘛,而且他哥老挑我的刺,我怕以我这暴脾气会忍不了,那就完了。我可不想惹他哥生气。”穆堂舟道。
沈离挑了挑眉,“哦,原来你前两天真是住闵参家,和好了?”
“我俩本来也没吵过架!”穆堂舟理直气壮的说,甚至还有点兴致勃勃,“你知道哥前晚怎么做的吗?我告诉你,就……”
“停!”
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