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姿格跟我比。”
小兔咬唇不答,只是红着眼睛倔强地瞪着她。
晓丽怒极反笑,势必要击碎她的自信心,“好啊,比就比,正好你们积分多,赶上来的鸭子不要白不要。”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答应的这一刻,已经落入了圈套。
*
后花园内,正值旺盛的玫瑰花香气袭人,任何人进入这里,都会不由自主被这过于浓郁的香气迷昏了头。
可此时,在重重包裹的花香之下,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无法忽视的腥臭引人注意。
这是人体排泄物和自身滚烫的血液相交融而碰撞出来的气味。
兰心手里执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先是映着月光端详了须臾,而后将其轻轻抛至身后——
一具无比肮脏的躯体之上。
花朵在人体上翻滚了几圈,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浑浊的秽物,最后,停留在男人敞开胸口上,茎干正好卡在胸膛中间那个“奸”字的笔画沟壑里。
兰心漫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平静地望着来时的道路尽头,默默地等待着。
许是有些无聊,她静默了两分钟后,就开始打量起身上的衣裙,观察是否染上了血迹或是脏东西。
“果然还是穿黑色好。”她边检查边腹诽道,可幸好,长裙上没染上什么明显的颜色。
刚准备抬眼,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两道频率不一的脚步声。
人终于来了。
她不紧不慢地挺起腰杆,双手交叉搁置在身前,像一只端正的蜡烛般站着,沉静得打望着跑来的两位侍者装扮的男子。
那两人抵达时第一个举动不是盘问她,而是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目光循着地上那具——胸口刻了“□□犯”三个血红大字的“尸体”望去。
目光里不约而同闪过讶异和惊恐,随后四目相对,都读出了对方眼里的骇然,而后,才慢慢将视线落在那位姿态优雅的女人身上。
迎上两人的目光,兰心莞尔一笑,神情丝毫没有动容。
两人心里无端生出一股凉意,情绪缓和了半晌,才冷硬地开口道:“205号房,先生要见你。”
兰心微微颔首,脚步轻盈,毫不犹豫地从两人中间穿过。
尽管这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足以容纳两人,可两位男子见她走过来时,还是情不自禁地同时往两侧跨了一步,为她拉开更宽裕的距离。
而直到兰心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道路尽头,这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同时动身往地上的男子身侧跑去,利索地处理现场。
兰心回到舞会大厅时,赌博娱乐赛距离开启时间早已过了二十分钟。
此时,舞池中央已没有律动的舞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圆型木桌。
每个圆桌前都围满了人,若不跟着挤到人群中去,是完全窥不见其中奥秘的,但从一阵阵波涛般的激昂叫喊声中,可以猜想到此刻正进行着什么“有趣”的活动。
兰心没有着急凑热闹,淡淡地扫视了周遭环境后,目光落到了最隐蔽的一座通往二楼的阶梯口,提着裙摆脚步轻盈地走了过去,而在此看守的侍者并未拦住她。
轻松来到了305号房,她用指关节敲了敲房门,而后,里面的男子低沉地喊了一句“进”。
得到应允,兰心推开房门,一眼,便迎上了一位留着络腮胡、年约50的中年男子鹰钩般锐利的目光。
“王先生。”她垂下头,弯下腰,恭敬地问候道。
但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她隐藏了眼里的不甘与愤恨。
男人没回话,只是缓缓走了过来。
他每跨出一步,就好像带起了一阵飓风,扎实地扫进她的心里。
她的心里闪过恐惧、无助、忐忑,却在男人停在她身前的一瞬间,归为平静。
“啪——”
一道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宽敞的单间内,紧接着,就是她身躯重重撞在茶几上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在这之后就没有任何声响,她连一句吃痛的吸气声都没发出。
王先生不允许她喊痛,他一直是这么教育她的。
而此刻她的表现也的确让他满意了少许,或许还有时间紧迫的原因在,故而他放下了高高扬起准备再次对她审判的手掌,开始进入正题。
“你前面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嘭——”兰心二话不说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往地上敲出一道闷响,“是属下无能。”
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她选择用最低的姿态谢罪。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你这张脸毁了,你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是属下蠢笨。”兰心边说边站起身,却维持着135度鞠躬姿势,做洗耳恭听状。
王先生极具压迫的目光再次扫过来,“所以,你既然知道自己无能,知道自己蠢笨,你又为什么殴打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