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
在那圣女宗后山崖下堆积着上百名男性尸骨，生前都穿着一身白底藩王蟒袍戴着同样的一张面具，皆为红衣如痴如狂！
……
山间、小溪、竹桥、流水青石，发黄的枝叶因山风吹动簌簌落下，深秋多霜浓雾萦山。
空朦中依稀可见一条人影盘坐山寺之中，乘着一袭秋风拓满一身寂寥。
倏而，人影睁开双目，近看是一张满是皱纹的面容，顶上无发身披袈裟，约莫是个老和尚吧？
老僧背后的小和尚佛唱一声走上前对着老僧背影，带着一丝疑问：“法师禅定数年可曾求得心中法？见得如来？”
老僧站起愣愣转身，看着那师傅去世之后依旧四五年每日诵经修佛的小和尚，忽然一笑：“不曾。”
小和尚疑惑，师傅明明说了这个七年前来到山寺前枯坐禅定的法师是佛法高深的圣僧，为求心中法见如来，到这里禅定。
这么看，连对方都不行，自己怕是也成不了佛了。
一只手轻轻按住小和尚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