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辈子的枪,宝剑需要随身藏。擅长剑和善用剑是两码事。”
“正是如此,天底下或许只有一个剑者,便是剑神袁宗。”
牧云生打了个哈欠:“不过不管是剑道还是刀道终究是武道一种,剑神袁宗再强又能抗住武魁几拳?说到底都是在寻求武道登高之路的攀登者罢了,剑者刀客属于从其他方向登山,都一样有趣但也无趣。”
林逍哈哈一笑:“说得好,可惜无酒。”
“那就余者下次喝。”
牧云生一番话解开了林逍一个不大不小的心结,以往总觉得自己样样精通,但见识了绝刀之刀,齐国之剑、慕容十六的拳头又觉得自己似乎样样都还没学够,不到极致。
此刻诚如牧云生所说都一样,能够最终莅临巅峰才是关键!
翌日。
庄园门口望着林逍身负剑架将要离去,虽然心中满是不舍狐娘也别无他法,只能上前低声哀求:“前辈能告知真名吗?日后到了秦国我该去哪找前辈?”
林逍淡笑一声,昨晚半夜女子哭泣声他听得分明,解下腰间空了的酒葫芦放在女子手心:“相逢山水山水相逢,你就当我是那花醉咸阳的逍遥山水郎吧,有缘自会再见不必刻意强求。”
望着林逍远去,女子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酒葫芦,清泪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