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她对王雨的话信得死心塌地,她提着裙摆急急地跑到振东面前,“振东哥!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王雨刚才明明说她的孩子不是西林哥的,你没听到吗?!”
听到宋西林的话振东苦笑了一下。
面对安琪的质问振东闭着嘴巴不回应。
林平蹙眉沉默了几秒,忽然指着吴耿问振东,“那晚在休闲会所跟你们在一起的就是他和刚才那个女孩?”
振东答道,“是!”
林静满脸疑问,“阿平,你在说什么?什么休闲会所?”
林平道,“姐,你先别急,我回头告诉你。”
林平看着不远处的宋西林,语气忽然异常严厉,就像在审讯嫌犯,“西林!你跟刚走的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
宋西林大声道,“我跟她没有关系!”
林平登时大发雷霆,“你对我都敢撒谎!你为了救她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还敢说跟她没有关系!”
林静终于从林平的话里捕捉到端倪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平,“阿平,你说西林是为了救王雨被人打伤的?你那时不是这样说的!你那时说西林和振东遇到了一伙儿喝醉酒的流氓,那伙儿人错把他俩当成仇人了!”
林平压下针对宋西林的满腔怒火,语气温和地对林静说,“姐,现在不是时候,我回头一定给你解释清楚。”
林平再次对宋西林厉声喝问,“那个女孩儿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宋西林仿佛受尽委屈,狂怒地大吼道,“不是!”
“你他妈的!”吴耿暴跳如雷,立刻向宋西林冲去,却刚冲出去一步就被振东拦腰抱住了。
振东对吴耿低声道,“你别冲动,还有我呢!”
振东放开吴耿,郑重其事地将林平、林静和宋东风一一注视了一遍,随后道,“林叔!林姨!宋叔,我拿我的性命担保,王雨怀的孩子是西林的!”
宋西林立即呵斥振东,“振东!你什么都不知道别乱担保!你的命那么不值钱吗!”
林平不再理会宋西林,宋西林在他这里似乎没有信誉了,他显然更信任振东,他立刻对林静和宋东风说,“姐,姐夫,我的意见是立即取消这场婚礼,西林的婚事等他处理好那个女孩儿再从长计议,你们有什么想法?”
宋东风满面阴霾,他顿了两秒,点点头。
林静眉头紧蹙,她看一眼宋西林,又看一眼振东,接着把目光投到林平脸上,林平对她点点头,她最后看向丈夫,宋东风也对她点点头,她神情迷惑,显然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当前似乎应该尽快做出决定,宾客们已经等了太久了!
林静微微点了点头。
宋东风看到妻子点头了,立即走下舞台来到主桌前,围坐在主桌前的都是艺院领导,这几位领导一直关注着舞台上发生的一切,大概情况他们已经知晓了,此刻宋东风走过来,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询问,只是纷纷站起来。
宋东风一脸愧色地对大家点点头,随即对其中一位领导耳语了几句。
这位领导轻轻拍了拍宋东风的手臂,而后走到舞台前,挺起胸膛,对围绕在他身边的宾客和坐在座位上的宾客声如洪钟地说道,“各位老师,各位朋友,我是艺术学院的校长,同时也是宋东风教授和林静老师多年的挚友,今天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婚礼,我代表宋老师和林老师向大家致以最诚挚的感谢。现在,婚礼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必须立刻终止,请大家本着对宋老师和林老师的尊重和理解,现在就离开婚礼现场,留给他们一个解决问题的空间。谢谢大家!”
校长话音刚落,安琪她奶如同破锣一样的吼声立刻响彻大厅,“不行!不能终止婚礼!”
校长寻声看向舞台,安琪她奶已经气急败坏地跑到舞台边了,校长没有理会她,转头对围绕在他身边的宾客进行劝离。
今天的宾客分为三类人,占比最大的一类人是艺术学院的在职教工和退休教工,其次是宋东风和林静的各界朋友,最后一类人是安琪她奶在艺院小区居住数年结识的各色朋友。
艺术学院的在职教工和退休教工大都是有涵养明事理的知识分子,他们知道宋家今天丢人丢大了,只有宾客们全部离开才能维护宋家的尊严,此外教工们对校长的话也极其遵从,很多人立即离开舞台或座位,纷纷走出婚礼大厅。
宋东风和林静的各界朋友非富即贵,这些人更是通晓人情世故,他们为了维护宋东风和林静的尊严静悄悄地走了,就像他们没有来过一样。
刚刚还座无虚席的婚宴现场瞬间走空了,除了安琪她奶邀请来的那桌老太太全部都在,没有离开的还有几个和林静关系要好的退休教工,程晓红和她母亲就稳坐不动,她们眼神关切的看着林静和宋东风,显然是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给宋家帮点小忙。
舞台上的人陆续走下来,司仪连忙叫住振东,“哎!伴郎!”
振东回身看了司仪一眼,说,“你们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