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真不是浪得虚名!
那日,虽然成功用干爹的名号忽悠住了欧阳敬庭想要认亲的心思。但精明的老头也强行将护犊的长公主赶出了地界。
“大丫头,你这小丫头我收下了,你且自行离去吧。”覆手在身后,老头孤傲的下着逐客令。
“师叔,这丫头向来与我亲厚,我就在此照料她衣食起居,您传授的蛊术功法我绝不沾习,如此可行?”楚佳人不放弃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老夫平生最恨三种人:背信弃义之人、抛夫弃子之人、皇室之人。趁老夫未改变心意,你赶紧离开,老夫看在你为老夫寻得一好闺女,不难为你。”
这话说得已是不留退路。楚佳人无奈的看了一眼老头身后的夏卿怡,当时不明就里的小丫头还笑着给她比了个“耶”的手形。长公主虽不识这样新奇的代号,但隐约觉得应是让她放心的意思。故而俯了个身道。
“既然师叔已言尽于此,那晚辈也不再强人所难,自取其辱,这孩子虽机敏,但心性略显浮躁,有时亦会不听劝阻,认死理,还望师叔务必多多包涵,循循善诱,莫要同一个娃娃一般见识。”
楚佳人生怕自己走后,夏卿怡一时糊涂与老头发生争执,一气之下言辞过激惹怒了对方,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想着先给老头提个醒,做个铺垫。却不想老头只是傲娇的别过脸,冷哼一声道。
“老夫的女儿老夫自然会管教和照料,不需旁人操心,你速速离去吧!”。
语毕,便用一阵掌风将楚佳人直接逼出了山洞。夏卿怡本还想着要和长公主温情道别,顺便再说几句体己话的。这么微小的愿望也破灭了。心中不免失落,只是还等不及她在那伤春悲秋,感慨一番,她刚认的干爹解决完长公主,转身就直接把她敲晕了!!!
再睁眼已是另外一个天地。
夏卿怡摸着酸痛的脖颈,缓了一会才从床榻起身,走出屋子,四处打量一番,这竟似一户普通的农家。
院中放养着一群鸡鸭,抬头是竹藤支撑的葡萄架,因为现在正值冬日并没有枝繁叶茂簇拥成阴的感觉,远处用石头砌出来的小池塘内,飘着几多枯掉的荷叶。
老头躺在院门口的躺椅上起初并不作声,静静看着夏卿怡,熟悉着周遭的环境。待她的视线终于落到自己身上才开口道。
“丫头醒了,可感觉到饿?”
未等她开口只听一声“咕噜噜!”,夏卿怡低下头,尴尬级了,老头却毫不在意,反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哑奴,给小姐准备点吃食!”、
夏卿怡这才发现老头的躺椅背后,怯懦的站着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皮肤黝黑,头发凌乱的小男孩,一身粗布衣裳,外面套了件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御寒。她打量男孩的时候,男孩也正好看着她,四目相对,男孩羞涩的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夏卿怡刚对他点头示意,他便慌忙跑开。
“不用管他,你过来,老夫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欧阳敬庭一脸慈爱的招呼着夏卿怡。
“丫头守身蛊可曾习过?”
夏卿怡摇头;
“那擅长何种进击蛊术?”
夏卿怡摇头;
“擅何种兵器暗具?”
夏卿怡摇头;
老头气结,白眼快翻上天了,坐直了身体,叹了口气道。
“那你从拜入师门到如今,你那憨憨师傅都教授了些什么给你?”
努力想了半天,夏卿怡把自己认识各类毒虫图谱,学奏器皿召唤蛊虫的经历说了出来。
“就这些?”老头不敢置信的问道。见对方犹豫了几秒便点了点头。
“就这些?”这次又拉高了音调确认。这一次夏卿怡十分坚定的点头。
“那你连下蛊,驱蛊这些基本,那老匹夫都不曾传授于你?”
夏卿怡眼见老头情绪激动,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跑回屋子开始翻找。不多会就抱着自己那一袋装满学习古籍的包袱出来,一撒手,全部散落到地上。
“呐,就这些,都是师傅留给我,让我自个研习精进的!”夏卿怡拍了拍手,满脸骄傲的晒出了苗应天给她留下的所有宝贝们。
老头见状随手拾起几本翻阅了下,又逐一拿起认读了每本秘籍的名字,最后竟是气的把胡子都吹了起来。
“就凭着这些毒蛊派的内功心法和蛊术基纲就妄想让你赢得蛊神之战?简直是痴人说梦!明日起,还是按着老夫,咳!咳!咳!你老爹的方法来学!”
完全不给夏卿怡决绝的机会,就定了她其苦命悲催的修行之路。
自那日起,天未亮,夏卿怡就要先背一个时辰的内功心法。原想着凭借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这种记忆类的学习于她而言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可当她被带到院子底下密室的藏书阁中,目睹比她人还要高上几尺的书架,并排三个全写着心法要诀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哪怕全部读一遍,都要花上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啊!!!
然后就是实战蛊术的运用,老头自诩他们毒蛊派千百年来都是以进攻代替防守的风格。但考虑到夏卿怡虽有一身内力,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