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的下场很凄凉了。”
“他肯定要被扔到了一个穷乡僻壤看水塘。”
“家里的妻子多半受不了苦日子,卷着钱跑了。”
几名讲师又是摇头,又是欷吁了。
“活该。”
商景兰和一帮女学生凑到了大门口,看着苟富贵被御史抓走,打抱不平的说了一句活该。
讲师认出来一堆漂亮女学生里很显眼的商景兰,全都忍不住惊讶了。
“没想到商景兰也来女学堂读书了。”
“国子监的公子哥肯定乐疯了,有机会靠近商景兰了,谁要是能够娶了商景兰,一辈子都能过着挥金如土的奢侈日子。”
“可惜我儿子才几岁,要不然也得让儿子撞撞运气,说不定能够看上,商景兰的陪嫁可是扬州的票号。”
潘小闲听到讲师的议论,提到了商景兰的嫁妆,忍不住震惊了。
京城是政治中心。
金陵是天底下最繁华的地方,相当于上海。
扬州因为扬州盐商的存在,可以说是金融中心,地位相当于香港。
商景兰的嫁妆居然是金融中心的银行。
潘小闲不能直视商景兰了,总感觉看着她冒出了一种光芒。
钱的金光。
只要能够娶了商景兰,燕窝拿来洗脚都行。
“老师。”
商景兰跑了过来,礼貌的给几名讲师打了招呼,看着潘小闲说道:“晚上别忘了,一起出去逛街。”
商景兰专门提醒了潘小闲一句,挎着一个小包跑走了。
几名讲师看着潘小闲的眼神不一样了,没想到潘小闲和商景兰的关系比较亲近。
潘小闲看着几名讲师对两人的关系感到了大惊小怪,无所谓的说道:“不至于吧,我是商景兰的老师,关系好那是应该的。”
一名讲师摇了摇头,指着商景兰的挎包说道:“那是你的错觉,咱们这些普通人和商景兰这样的真正上层人物差距太大,连做朋友的可能都没有,你猜猜商景兰挎着的包多少钱。”
潘小闲说出了一个很夸张的数字:“五十两银子。”
一个包五十万,已经很夸张了。
讲师叹了口气说道:“看吧,这就是眼界,咱们这样的普通官员平时看起来地位很高,那是相对于老百姓,面对商景兰这种真正的上层还是差距太大。”
潘小闲有了好奇心:“到底多少钱。”
讲师肯定的说道:“至少一千两银子。”
一千万!
潘小闲张大了嘴巴,都可以在金陵买一套两层的独门小院了:“不会吧,只是一个挎包,哪能价值一千两银子。”
几名讲师看到潘小闲的反应,很理解,别说是他们这些青服官员了,绿服官员恐怕也理解不了商景兰的生活。
一名讲师说出了价格一千两银子的原因:“商景兰的挎包是皇室专用,宫里二十四衙门里的针帽局专门进贡给太后和嫔妃,京城皇家老字号对外的售价,最低是一千两银子。”
潘小闲看着商景兰跑回学堂,突然心惊肉跳了,就怕她摔倒了,摔烂了价值足足一千两银子的小包。
几名讲师看着发愣的潘小闲,笑了,很理解他的反应,一个个回去当差了。
潘小闲直到下午准备回家了,脑子里还是回想着一千两银子一个包,只要碰到了商景兰,眼睛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挎包。
“老师?老师!”
商景兰准备出去了,站在旁边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对着潘小闲的耳朵大声喊了一句。
“哦。”
潘小闲反应过来了,尽量不去看商景兰的小挎包:“走吧,我带你去夫子……”
夫子庙的庙字,说不出口了。
商景兰身上的一个小挎包,就价值一千两银子。
潘小闲却要带着她去吃臭豆腐。
反差也太怪异了。
潘小闲带着商景兰来到门口。
一名管家迎了上来,客客气气的说道:“小姐,我准备了几匹汗血宝马,你看骑哪一匹出去。”
潘小闲知道汗血宝马的昂贵,相当于法拉利。
门口停了一排,红的、白的、黄的、黑的全都有。
潘小闲都快看花眼了。
商景兰抬起漂亮脸蛋,看向了旁边的潘小闲:“老师,你挑个颜色。”
潘小闲心里一哆嗦,不是他胆小,是个正常人都会紧张。
这些可都是汗血宝马,稍微磕着碰着都赔不起。
潘小闲试探着问道:“走过去?”
潘小闲刚说完就想改口了,让商景兰走着去夫子庙,明显不合适。
潘小闲赶紧说道:“有没有比较差一点的马。”
管家看出了潘小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