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潘小闲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摸了摸脸,没沾上脏的东西。
张凤仪不说话,还是冷漠的看着他,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可笑。
潘小闲心里都发毛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直接说。”
张凤仪语气疏远的说道:“这次拿下了斗茶比赛的第一,狠狠教训了吴桂那个狗东西,我本来不想管你的烂事,看在你教训了吴桂的份上,提醒你两句。”
烂事?
潘小闲敏感了:“难不成甘金莲不是一个本分的女人。”
“本分?”
张凤仪冷笑了:“这个甘金莲曾经做过几年的暗娼,跟在她身边的表叔,其实是包养她的商人。”
潘小闲脸色铁青了:“好你个甘金莲,原来是找我当接盘侠,不对,奸夫淫妇一起过来,明摆着是想骗钱。”
潘小闲第一反应就是去报官:“等到官府把你抓走了,一辈子关在大牢里受折磨。”
张凤仪摇了摇头:“报官也没用,你准备用什么理由抓走他们,没犯法,官府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抓人。”
潘小闲刚想说骗钱,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能把嘴给闭上了。
官府没有不允许娼妓结婚的法律,甘金莲没有骗钱,只是在要彩礼。
潘小闲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把奸夫淫妇送到大牢里。”
张凤仪抓了很多的犯人,破了很多的案子,都不能从甘金莲身上找到任何的破绽。
她确实是想骗钱。
只不过,甘金莲只是索要彩礼。
彩礼要的再多,只能说当地的风俗要求高,不能说骗了钱。
张凤仪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你们俩结婚以后,抓到甘金莲和杜庆在一起睡觉的证据,奸夫淫妇的罪名就成立了。”
“不可能!”
潘小闲气坏了:“结婚?我看到她都恶心,不用结婚,我也有办法让这对狗男女一辈子关在牢里。”
张凤仪产生了好奇心:“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办法可以给甘金莲定罪,还是一辈子关在大牢里的重罪。”
一辈子关在大牢里和死刑一样,属于最严重的刑罚,除非罪大恶极,最多在牢里关十几年就放出来了。
潘小闲冷着脸说道:“我不如你懂查案,却更懂得人心两个字。”
潘小闲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客栈,听到店小二说两人只要了一间房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坚决要把两个人送到大牢里关一辈子。
“砰!”
潘小闲直接冲了进去,指着甘金莲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烂货,还敢过来找我,有多远滚多远。”
甘金莲慌了,没想到身份被揭穿了,骗不走银子了。
甘金莲没了主意,慌忙看向了杜庆,希望他赶紧拿个主意。
杜庆站了出来,威胁道:“你如果不想背上抛妻弃子的骂名,影响了当官的名声,乖乖拿出来五十两……不……一百两银子,要不然,呵呵。”
潘小闲看着杜庆那张脸,极其厌恶,直接伸出了拳头砸了过去。
“嘭!”
“哎哟!”
杜庆惨叫了一声,这一拳力气太大了,把他的牙都给打掉了。
杜庆躺在地上,捂着牙,不停的打滚惨叫。
潘小闲不解恨,又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裤裆用力踹了几脚。
“啊!”
杜庆浑身痉挛了起来,像只虾米一样,全身蜷缩在一起。
甘金莲吓坏了,没想到过去呆头呆脑的潘小闲,居然敢出手打人。
甘金莲急忙说道:“你可别打我,只要敢碰我一下,就大喊当官的欺负女人。”
潘小闲看见杜庆的裤裆,流出了鲜血,命根子快被踢烂了。
潘小闲不想背上人命,自己一条命换了杜庆的一条烂命,停了下来。
反正也解气了。
杜庆变成了一个活太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潘小闲冷着脸离开了:“赶紧过来,别再让我看见你。”
甘金莲吓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躲在床边,不敢说话了。
等到潘小闲走了以后,甘金莲慌忙却叫来了一名郎中,治疗了杜庆已经发烂的命根子。
郎中是个老头,治病几十年了,看着杜庆烂成一坨的命根子,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郎中都被吓到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把你毁害成这副样子。”
杜庆早就疼得昏了过去,又疼得醒了过来,反复折磨。
杜庆听到了郎中说的话,死的心都有了。
杜庆凄惨的哀嚎起来:“潘小闲!我和你没完。”
过去了七八天时间,杜庆的病情稳定了,看着旁边开始嫌弃他的甘金莲,心里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