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吴桂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劲来。
潘小闲惊呆了,看着沉重的椅子被张凤仪轻飘飘扔过去,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提前找个角落吃东西了。
原来张凤仪说的干活,是砸人。
吴桂的惨叫,引起了骚乱,同时引起的柳如是等人的注意。
吴桂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发飙,看到柳如是和几位诰命夫人走了过来,只能憋屈着不敢说话了。
杨御史可以当众骂一句牝鸡司晨,嘲讽后宫干政。
吴桂可不敢。
张凤仪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看见地上有一只老鼠,本来是想要砸老鼠,没想到手滑了砸到了你。”
手滑了?
傻子也能看出来张凤仪故意砸的吴桂,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手滑。
再说了,这里也没有老鼠。
吴桂脸色铁青,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你下回看准了再砸。”
吴桂看到潘小闲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冷冷的说道:“欺负不了别人,我还欺负不了你。”
吴桂为了彻底断了潘小闲的念想,让他永远失去女学堂的助教。
吴桂走到杨御史身边说道:“张凤仪旁边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小人,名字叫做潘小闲,他就是张凤仪养在家里的男宠。”
杨御史果然看了过去,看着潘小闲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
潘小闲吓坏了,恨不得把吴桂祖坟都给刨了,居然把杨御史招惹到了他身上。
真要是被中央巡视组给盯上了,潘小闲只是想一想,两腿发软站不稳了。
张凤仪听到吴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她养男宠,快要气炸了。
张凤仪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潘小闲跟着张凤仪来到了一个角落,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急忙说道:“这可不行,人太多了。”
张凤仪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赶紧把嘴闭上。”
张凤仪继续掀开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大长腿,从腿上拿出来一本书交给了潘小闲。
潘小闲拿在手上,还热乎着,似乎是在抚摸张凤仪雪白的大长腿。
潘小闲心里激动了,赶紧翻开了书,心想着难不成是春宫图。
书本打开以后,潘小闲失望了,不是春宫图,写满了各种密密麻麻的小字。
潘小闲很快就从小字里找到了杨御史的名字,明白张凤仪为什么是受了刺激以后,交给他一本书了。
这本书里记载了杨御史的家庭情况,还有各种小道消息,记录的十分详细。
潘小闲认真看了起来,很快就注意到了一行字。
杨御史小时候订了娃娃亲,还没等结婚,喜欢上了守寡的嫂子。
太丢脸了,家里不同意。
两人只能私奔了,全家在村里丢尽了脸。
后来,杨御史的妻子死了,想要葬在祖坟里,老家的亲戚死活不愿意。
杨御史的官做得再大,妻子在老家亲戚眼里也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不肯让淫妇玷污了祖坟的风水。
潘小闲有了主意,走到门口找到了红袖,让她去找来一堆东西。
吴桂看到潘小闲、张凤仪走到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了半天,过了很长时间才回来。
吴桂得意了:“我就说吧,潘小闲肯定是张凤仪的男宠,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在女学堂做助教。”
潘小闲咬碎了牙,没有说话,一直在注意杨御史的表情。
就在吴桂败坏他的名声以后,杨御史犀利的眼神里,果然是出现了对于潘小闲的厌恶。
事实摆在眼前。
又有吴桂煽风点火,潘小闲不是男宠也是了。
潘小闲恨恨的说道:“你这人就是死在了嘴太臭,如果不是你招惹了张凤仪,我还真的有可能输给了你,失去了女学堂的助教。”
提到失去女学堂的助教,只是说两句,潘小闲心里发颤,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嘛……”
潘小闲又有了信心:“有了张凤仪的支持,斗茶大会的第一属于谁就不好说了。”
吴桂自信到了膨胀,根本没把潘小闲放在眼里,更不会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只当是潘小闲彻底没了希望,说两句尖酸刻薄的话,心里也能好受些。
“表少爷。”
红袖走了进来,拿着一堆东西交给了潘小闲:“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在了布包里。”
吴桂满脸鄙夷:“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办法改变杨御史对你的恶劣印象。”
潘小闲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件道士穿的衣服,又拿出了长长的布条子,挂在一根棍子上,组成了算命先生手拿的布招子。
潘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