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倒是显得无所谓。
见状,柳云急了,“那你倒是管管他们啊,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总不可能给别的村民低价,然后给他们高价吧?”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一旦一家是高价,萧衡必然要给每家每户都是一样的价格。
到时候将价格抬起来,那么多地一起租,萧衡得花多少冤枉钱!
这不是纯纯的大怨种吗?
但萧衡却笑笑,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罢,他当即挥挥手,示意眼前的村民们安静下来。
“各位,价格真的不能再低了?”
萧衡笑笑,表情游刃有余。
“不能了,这地我们来年要种的,现在租给你,
可是亏了好多本!”
“是啊,萧衡你也知道现在这税……”
“少不了,真的少不了了。”
萧衡点点头,随后摊摊手,“大伙也知道,我租这地是干什么的。”
“做凉亭的话,光凭我一个人肯定做不了,我还打算雇大伙儿帮我砍竹子,和水泥呢……”
“现在看来,早点上工是不可能了。”
他十分惋惜道,“毕竟价格谈不好,就得一直谈咯。”
上工……
听到这两个字,一些人当即就变了脸色,“萧衡啊,你说的上工,每天给多少?”
“叔,咱这干的可是体力活,这一天不得给七十文?”
七十文!
他们在这里耽搁一天,就亏整整七十文!
“当然,租地给我的村民们,除了租地的钱,每天上工可以额外再拿两文钱。”
额外拿钱!
也就是说,他们墨迹一天,就少拿七十二文!
“租!”
“萧衡,租,马上租,不要钱都行!”
租地才几个钱?
他们还打算租一天要五文,只是对于萧衡而言租的太多,才想压一压价格。
现在听到萧衡给每日的工钱就这么多,他们能不心动吗?
当即,大伙便将自己的地契纷纷拍在萧衡面前,在租地的字据上签好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