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托是八点钟离开的汉江市,途中加满油看了下时间,不用太着急中午十二点之前也能赶到伊昌。
十一点四十,董托抵达了伊昌市滨江新城区,把车停好后董托直接去了妈妈和小姨家合伙开的聚福快餐店。
听妈妈说快餐店的生意火爆,天天忙得够呛,为这事董托还说过妈妈,让她们开快餐店是怕她太闲才给找点事做的,挣不挣钱都无所谓。
可看快餐店门口连个自行车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生意火爆的样子,神识往屋里探了一下,一共六七张方桌上各坐着一个人在喝酒,哪有半点火爆的样子?
进了屋里看到妈妈刘英梅和小姨刘玉梅苦着个脸坐在收银台里不知嘀咕什么,看到董托进屋,两人连忙站了起来。
董托走过去后问道:“妈、小姨,怎么看你们苦着个脸一点都不开心?”
刘英梅向几个吃饭的人看了一眼后,小声说道:“没事,托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这两天不忙就回来看看你们了。”
董托说完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看了下小姨夫正在厨房里生闷气,用菜刀在狠狠地剁葱花。
再看七个喝酒的都是年轻人,一人桌上一瓶散酒和一盘麻婆豆腐,正细嚼慢咽地品着劣质的白酒。
“妈,这几个人天天这么来吃饭吗?”
刘英梅点点头说道:“已经来了三四天了,来了也不闹事,就点一盘麻婆豆腐,自己带着酒,喝到一点多钟结完账就走。”
董托看了一下喝酒的几个人,个个带着文身染着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正常人想来吃饭看到这情形,绝对不会进来吃饭。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要有个原因吧?”
原来几天前,店里有两个人,喝多后打起来了,摔坏了几个盘子碗,没等小姨她们报警,来了几个人把打架的人收拾了一顿。
那几个人还让打架的人赔了饭店的损失,刘英梅她们还以为遇到好人了呢,哪曾想下午就来了一帮人。
那帮人虽然很客气,但要让快餐店交保护费,要的也不是很多,每天一百,每个月的第一天他们就会派人来收钱。
董托的妈妈和小姨肯定不会同意,虽然快餐店每个月能挣两万多,可白白让别人拿走三千块钱,放在谁那也不会愿意。
董托听后大概明白了,这些人看到刘英梅不交保护费,虽然不敢闹事,但他们可以逼着快餐店交保护费,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损招。
像这种情况报警也不会有什么大用,况且这些人敢收保护费,跟这边的警察多少有点关系。
董托告诉妈妈和小姨坐在收银台里不要出来,这里的事交给他就行了。
刘英梅虽然很担心董托出事,但考虑到继续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连董托的妹妹这几天都不敢回来吃饭了。
董托走到最外面张个桌子前,对坐在这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说道:
“哥们,你这就点一盘菜占一张桌子不好吧?能不能让一下我有几个朋友要来吃饭。”
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抬眼看了董托一眼骂道:“滚一边去,你特玛没看到老子没吃完吗?”
董托听到这大个子出口成脏,哪里会惯着他,抓住他染成灰白色的头发,猛地按在了吃了不到一半的麻婆豆腐上。
随着盘子的破碎声,这大个子被麻婆豆腐连烫带辣地惨叫了起来。
大个子惨叫的时候,董托神识看到后面一桌染着紫红色的人看到大个子被打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向董托头上砸了下来。
刘英梅在收银台看到有人要拿酒瓶砸她儿子,立即尖叫了起来。
董托犹如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向旁边撤了一步,那人手里的酒瓶抡空,董托在他手臂上砍了一手刀,酒瓶向地上掉了下去。
董托用右脚轻轻一勾一颠,把眼看掉到地上的酒瓶颠了上来,用手抓住酒瓶直接砸在了紫红色头发人的脑袋上。
紫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头上立马流下了鲜血,叫都没有叫出来便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这时候第一个被董托打了的灰白色头发的大个子抄起酒瓶骂道:“我操尼玛!”就向董托砸了过来。
对这种嘴臭的人当着董托的妈妈骂他,董托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没等酒瓶砸到他,董托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腕,用力一拧,就听“咔嚓”一声,便扭断了他的胳膊,酒瓶也掉到了董托的手中。
大个子握住被扭断的胳膊啊的一声又开始叫了起来,这时候其它桌的五个人才缓过神,纷纷抓起了桌上的酒瓶。
只不过他们见董托没费什么劲便干翻了两个,而且手里还有酒瓶,都不敢冲上来。
董托听到大个子蹲在地上痛苦地惨叫,举起手里的酒瓶向他头上砸了下去。
这次董托用上了一些内力,酒瓶虽然没碎,但那大个子却应声晕倒在了地上。
董托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