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罐罐似乎更好用。
“这是什么？”
“粉底液。”
“这个呢？”杨霜又问。
“眉笔。”
谢云娇用一个，杨霜便问一个。谢云娇不嫌其烦，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还会告诉杨霜其用法。
杨霜一下着了迷，跃跃欲试，但是这些东西都是谢云娇的，她又不好动手。
但是她实在心痒，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了，不由问道：“谢云娇，你这些东西是在哪个胭脂水粉铺买的？”
“我自己做的。”谢云娇一边帮钟怀霜化妆一边应道。
杨霜愣了愣，脸上浮起不悦：“不想说就算了，说什么自己做的，不要脸。”
谢云娇哭笑不得看向杨霜：“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外面可没有，你若是想买，我另外做一套给你。”
杨霜撇撇嘴：“别想着趁机敲竹竿。”
“放心吧，肯定实惠。”
“我才不信。”
杨霜嘴硬，但心里早就开始雀跃了起来。
若是她也能拿到谢云娇这套化妆品，是否也能像钟怀霜一样像变了个人似的，迷得钟万山神魂颠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