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牧直言。
“此次我于大人一同来处理此案,我就不信他们这么能颠倒黑白。”说着说着陈廉书自己开始气愤起来,他的话虽然不是向着萧承年但是至少是个明事理的大臣,这让萧承年还稍微看到些希望。
返程晟京的当晚下起了一场大雨,雨势过大众人不得不停下脚步等雨稍停些再走。
生起柴火的草屋稍微暖和了些,但破旧的窗户还是会时不时的透进点寒风。火堆前的陈廉书时不时往门外看去。
烤着手的萧承年不紧不慢的开口:“陈大人,不用看了今晚我们怕是走不了。”
陈廉书有些焦急看着萧承年:“我们还是要快快赶回晟京,不然……”
注意到一旁的鲁卫知,陈廉书不自觉的将没有说完的话压了下来。萧承年知道他的担心的是什么可担心却不能解决任何,反倒是身后的群尾巴才是最好的证据。
拿着剑和口粮的姬沉雪从门外走了进来,将里面拿出了几分口粮至于剩下的也分给侍卫。姬沉雪分别递给陈廉书和萧承年,屋内逐渐暖和了起来众人也开始犯困。
只剩姬沉雪和萧承年还没有睡,姬沉雪有些不耐烦低声吐槽道:“他们到底还动不动手了?”
听到她话的萧承年忍不住的笑出声:“别人是指望不要动手,你反倒是希望他们快些动手。”
“那还不是因为……”姬沉雪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姬沉雪立刻停止话音从一旁的柱子边轻轻将剑拔了出来坐在对面的萧承年也将地上的剑给拔了出来。两人将剑藏在一边等待着门外的人进来,姬沉雪和萧承年将眼睛闭紧开始等待。
过了几分钟,一阵风从姬沉雪身后冲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刺客扬起剑正准备朝姬沉雪刺去,突然姬沉雪起身躲开了他的进攻。刺客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朝他刺向的人被自己用剑抵住了喉咙,萧承年从身后也掏出剑站在姬沉雪身后。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姬沉雪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也将整屋子的人给吵醒,陈廉书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姬沉雪正拿着剑抵住了一陌生男子的脖子。他有些慌张的走到萧承年旁边看了看,萧承年抬眼看一下陈廉书。
随后,紧接着姬沉雪的话继续问道:“你们是太子的人吧?”
被抵住的男子像是那帮刺客的头,见他被抵住也往后撤退了几步。男子眼神开始飘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萧承年捕捉到。
萧承年见他这模样乘胜追击道:“不说话是默认了吗?那我猜太子是派你来刺杀…鲁知县的吧”
此话一出像是说中了男子心中所想,眼神开始遍地愤怒起来。但一旁有个更愤怒的眼睛正在直勾勾盯着那人,被白布堵住嘴的鲁卫知看到那人的表现恨不得立马跑到他面前问个所以然。
见状,萧承年示意一旁的侍卫将鲁卫知嘴里的白布取了下来。
白布刚刚拿开,鲁卫知带着愤怒的声音游荡在整个屋内:“我见过你,你是太子的人所以你是来刺杀我的还是来救我的?”
“当然是来救你的”男子不断的捏着自己的手掌,以此来掩饰自己。
萧承年像是很满意他的回复哼笑出声:“哦,是吗?”
“原来太子的人也不过如此嘛,我还没有开始严刑拷问就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出处。不是杀他难道你是来杀我的?”
萧承年话一出男子才发现自己进了萧承年的圈套,可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萧承年没有打算放过他一马继续追问道:“可当今已经知晓我带着鲁知县返程我就借你家太子几个胆子也不敢谅他也不敢来杀我,我也是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今天上午才带人杀了鲁知县的妻子还有儿子现在又来追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跟他有仇呢?”
话音未落,一旁鲁卫知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居然……”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承年下指令将白布塞回嘴里。鲁卫知脸部开始狰狞起来可他怎么也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