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时候,芙宁娜绝对会表现出像是一个高傲的神明一样,不知疲倦,充满精神,好在现在的她可以不用在意周围人的言语了。她想要去注意一下,随便找一个地方躺一会也好,这舞会上嘈杂的声音让她头疼。
“我送你回到您的房间吧,虽然您不在这里居住,但是我每天都会让人打扫干净。”那维莱特说到。
“我可不想去那里,坐电梯也要很久,给我找一个安静并且能够马上就到的地方了。”芙宁娜打着哈欠说到。
“最近而且还安静的地方,恐怕就只有我的办公室了。”那维莱特说着,伸出右手。芙宁娜自然而然的搭在上面,两个人走了出去。
来到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后,芙宁娜直接踢飞了自己的高跟鞋陷进了沙发里。那维莱特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条毛毯递给她说到:“您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不会让任何人打搅到您。”
“不用了,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吧,我看得出来你有话说。”芙宁娜把毛毯在身上用力裹了裹说到。
“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尊重您的决定芙宁娜女士,只是希望您记得,这里永远是您的家,枫丹随时欢迎您的归来。”那维莱特郑重的说到,
“那你呢?”芙宁娜盯着他的眼睛反问到。
“我自然也是欢迎您,欢迎您重新成为枫丹的水神。”那维莱特思索了一下,然后回道。
“真是不错的答案,谢谢你那维莱特,我要在你这里小睡一会,我有些头疼,看来以后我不适合这种舞会了。你可以出去了,记得不要让人打扰我。”芙宁娜说着斜靠在沙发上,只是一小会,便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那维莱特轻轻的走了出去并把门关好,他靠在了门的边缘,这里和舞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边喧嚣热闹,这里冷冷清清。
“来就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那维莱特平静的对着不远的阴影说到。
“我这不是怕坏了你的好事吗。”莱欧斯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我没有什么好事让你在这嘲笑,你最好赶紧回梅洛彼得堡,管好那些囚徒!”那维莱特没好气的接着说道:“而且你也不是喜欢凑这种热闹的人,你肯定连舞伴都没有吧?最重要的是,你出来为什么没有和我进行报备?”
“咱们不说好了我有一定的自治权利吗!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舞伴!来!亮个相吧……”莱欧斯利大呼一声,却突然被一股水流泼了一脸。他身后闪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呼!真险啊。差点被水泼到!”
“那维莱特先生你这就有点小气了吧,差点殃及我还有派蒙!”
“嘘!芙宁娜在里面睡觉,你们都给我安静点!”那维莱特重新带好手套带着愠怒说到。
“萤女士,您和您的随从请先回到舞池吧,我过一会再去找你们。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大审判官汇报一下。”莱欧斯利擦了擦脸上的水说道。
“你可别中途跑掉!说好的摩拉可是一分都不能少。”派蒙虽然跟着萤打算离开还不忘回头说着。
莱欧斯利朝着两人挥了挥手,又转过头说到:“最近水下不太平。”
“预言危机解除,水面下为什么再起波澜?”那维莱特问道。
“应为水神大人,原本还只是传言,大多数犯人并不会过于关注,但是你接受专访以后,信息便在不经意间传递到了梅洛彼得堡。然后被有心之人利用,煽动,现在很多囚徒吵着要上来,让水面之人付出代价。付出亵渎神明之罪恶!甚至很多梅洛彼得堡的看守都认为水面之人乃至整个枫丹都被水神大人所庇护,但是在需要结束后,没有给予水神大人应有的崇敬,是罪恶。是必须要惩处的罪恶。”莱欧斯利顿了顿继续说到。“而我来这里找你也是应为想要弄清楚,我想知道你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那维莱特略微沉思,他在思考那些事情该说,哪些事情不可以让人知道。比如说,芙卡洛斯之神格的消亡,这件事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或者说,只有自己和芙宁娜两个人知道才最好了。所以只是一瞬间他就做好了决定,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下去,那就要贯彻到底。
“你好会啊!”莱欧斯利突然开口歪嘴说到。
“不要随便打断我的思考,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即便告诉你也没关系。这本就是所有民众该知道的。芙宁娜一直以来蒙蔽了所有人,布局了五百年,或者说从她接任水神的神位起就在开始谋划,包括让我成为大审判官,包括建立梅洛彼得堡,甚至你们自以为是的拯救落水者的方舟,都是在芙宁娜的暗示下展开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水神大人平时都这么大大咧咧的样子怎么会谋划的如此深远?而且这个计划是我们自己想到的!”莱欧斯利大声反驳到!
“最初的梅洛彼得堡便是水神大人提出并创立了,最初的梅洛彼得堡人的任务就是为了应对这次危机。不管你是否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