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紧搂着姜暖那温软如玉的身躯,似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不介意你一起洗。”
姜暖的手臂搂住他的腰,向上抚摸着他的背脊,指腹下的皮肤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
而后她俯在他耳边,轻呼着气息回应:“好啊!”
在他还没能回过神时。
又听见姜暖含带笑意说:“你拍了那么多本写真,都是给别人看的,只要一想起来,我心里就不太舒服。”
她意有所指,朝阳心里发虚。
接着,她往他的腰上一拧。
他松开她,吃痛地皱起眉头。
湿答答的衣服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型。
如海藻般的大波浪紧紧地贴合在肩头,尾部垂落在腰线,她摸上领口的纽扣,缓慢地解开一颗,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听见面前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冬瓜妹,你别闹。”
姜暖顿住,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称呼?”
他心里一阵惊慌,支支吾吾:“我……”
“又是傅嘉遇告诉你的?”她皱了皱眉,满脸不悦。
他很害怕,名声会在她心里越来越臭,于是想了个方法转圜道:“我看见你的相片时,觉得你个头矮小,就想到了这个词。”
又是巧合?
姜暖知道他撒谎,眯着眼睛,狡黠地笑道:“你觉得我会信?”
他心里一咯噔。
下一瞬,她靠上他的肩头,用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柔声细语:“你不想回答?那我换个问题,东街巷口的铺面,无意间被洛落在盛铭的手机里看到租赁合同,是不是你在搞鬼?”
两个死亡问题,如同两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回答?”姜暖用发尖顺着他腹肌的线条扫过,“那你还是说说,傅嘉遇他……”
“是我。”他咽了咽口水,“铺子是我让中介租给你。”
姜暖直起身子,从他怀里撤离,她动作太快,一下子没站稳,滑入池底。
她呛了一大口水,脑子阵阵发懵。
霎那间,朝阳大掌揽住她的背,迅速地将她拽起。
她呛得直咳嗽,憋红了脸。
他急急忙忙地抓过椅子上的浴袍,抱着她走上浴池。
坐在休息椅上时,见她气还没理顺。
他用干浴袍紧紧地将她裹住,一个温热的吻直接印上她的唇瓣,一股股气吹入,直达胸腔。
几分钟后,他缓慢地退开。
姜暖侧着头,红着脸说:“哪有人,清醒着做人工呼吸。”
“我怕你喘不过气。”
她杏眸朝他一瞪,心里默默地念叨,喘不过气也是被你害的。
“店铺的事,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就帮了,做好事还不留名。
“多出来的铺子,空着也没用。”
她嘟囔着嘴:“那你看我现在生意冷清,是不是也准备帮我把房租省了?”
“可以。”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可提前告诉你,你这注定是个赔本的买卖。”姜暖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拽着他往房间里走。
一直走入房间,姜暖嫌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难受,她背着他,把湿衣服解掉。
又在下一秒,她直接扑倒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直接落在他的胸口。
他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双手捏住她的双臂,喘着粗气说:“姜暖,你这是在玩火。”
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吐气如兰:“你不情愿?那就算了。”
突然,姜暖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叮叮当当的响起。
她撑起身子,下一秒,又被一个强大的力气推倒,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手腕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
他眸光里蕴含的情/欲像一团火,一点点的将她融化:“你知道,我多爱你吗?”
这一刻,姜暖甚至看见他眼眶里泛起水雾,直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知道,他当年在瑾城老宅,看到那封信里,有句话写着:
我不喜欢懦弱无能的男孩子。
我讨厌爱哭包。
我喜欢陪伴,讨厌等待,我凭什么等?
……
他当时心痛得无法呼吸。
姜暖深吸一口气。
任凭手机铃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攀上他的脖颈,紧紧地贴上他的唇瓣,闷闷地说:“那你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她的话一落,柔软的薄唇从她的下巴一路吻到她的颈部,又从颈部蔓延至肩头。
直到一股痛感传来,姜暖轻哼一声,她觉得身上一凉,一股炙热贴了上来。
下一秒,汹涌的炙热像巨浪拍打着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