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看到的那般有所不同,也怪不得她会在说起自己的过往时露出些许的向往之态:如果那春双苑真的如同女子所说,倒更像是空以青楼为名的女子学堂般。
叶情霜看着花语的思念神态忽的转了话语:“只是,为何你会与这些孩童们困在一处?”
听到叶情霜的疑问,花语微微一愣,而在短暂的权衡之后她选择去相信面前的女子:“虽然不过是些陈年往事,可事到如今既然你有所疑惑,我告予你也不是不可,只是······”
花语说着,那张苍白的面颊上却是忽的飘起了两朵红霞。
“你既然听闻了我与小小的对话,那你定然听清了一个人。”
“你是说那位屠公子?”叶情霜在短暂的怔愣后想起了在不久前听到的那个名字。
“他乃是我的夫君。”花语在讲这句话说出口时,甚至羞涩地以双手捂面:“就是今日拿着长刀差点将你头颅砍下来的那个。”
“夫君?”叶情霜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可当花语亲口告诉她时还是免不了略微惊讶:不是因为对方与花语的关系,而是自己今天差点被砍掉的头。
“是了。”花语在缓和下面颊上的红晕后正了正面色,将嗓子清了一下继续道:“他原本是一介书生,只是常年考取功名皆未中第。”
可既然未曾中第,为何你却会用着满脸傲然的表情说出来。
“旁人说他是被我的美色所惑,却不知他与我早已私定终身。”
花语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怀中的半枚玉佩掏了出来:“你看这枚玉佩,便是他当初说功成名就之时便要迎娶我的信物。”
而后面的结局,叶情霜似乎已经能想到了:书生相负,良人却成奸佞,为自身仕途求取公主弃曾经所爱于不顾,然后女子上京讨要说法,终究是沦为人财两空的地步。
“可是一朝木偶贺宴上我被那人掳走,他放弃功名前来救我,可直至我们身死都未能如愿,我终究是没能做了他的妻子。”
花语似乎是看出了叶情霜眼中的意思,于是便一刻不停的说出了后面的的故事。
“等······”这女子所说真的和话本如此不同。
“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上演一出负心薄情的戏码吧?”花语问着,见了叶情霜眼中的惊讶便知晓是自己猜对了:“迂腐。”
而作为一名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叶情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