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静不是没见过钱的人,只是今日一下子看到这么钱,一时间有点震撼,要知道,办事处今日才开张,没想到来了个开门红。
被王休一打趣,白文静老脸一红,强行压下激动的心情问道:
“这里一共是多少钱?”
一旁的程素素说道:“这里一共是二十万贯钱,其中价值五千贯的金币两百枚 、银币三千枚;价值一万三千贯的绢布;其余的都是铜钱。”
一听有金币和银币,白文静饱含深意的看了王休一眼,装作不在意,赶紧安排人手进行清点入库。
一时间值房门口闹哄哄的,几十上百人数钱的数钱 ,记账的记账。还有大批官员在旁看热闹。这边的喧哗很快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陈建民带着一干太监宫女兴冲冲的赶来,看到这么多钱也吓了一大跳,高兴的拉过王休在一旁询问。
听王休讲完经过后,陈建民乐的没边,说话都有点哆嗦,手都没地儿放,一点形象也没有。王休非常鄙夷的看着陈建民,心说:好歹您是皇帝,能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行不。
到最后王休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道:
“陛下,您能不能注意形象,您是皇帝诶,这么多官员、太监啥的都看着呢。”
“哦哦,是是是,朕太兴奋了,诶——?小兔仔子,教训起朕来了。”陈建民一个爆栗敲在王休头上。
这一幕被在场的人看到后,心中都在想:这小子真是简在帝心啊,哪个官员能这么挨上陛下的一个“爆栗”。
王休摸摸头嘿嘿笑道:“陛下,这才哪到哪,明日起估计还得连着几天拉钱进宫,您老人家瞧好吧。”
陈建民大惊,失声问道:“还有?”
声音有点大,众人都循声望过来,陈建民赶紧收声,自己也有点觉得丢人,和没见过世面的田舍郎一样。
王休忽然有点不想和陈建民说话,为避免再次丢人,王休把陈建民和白文静一块拉进了值房。
君臣三人进了值房,白文静激动的问道:
“王休,我听程小姐说,今日下午要开始售卖盐票?”
王休说道:“是呀,所以我这才过来的,这会儿拉来的二十万贯只是我收的保证金,我先拉来付盐款的。”
怀着激动的心情,陈建民问道:“那你估计今日能售卖出多少斤盐票?”
王休想了想说道:“据微臣估计,这个月至少得拿出六十万贯的盐,所以今日还得先和白叔叔商量一下,先借四十万贯的盐票,加上我拉来的,凑足六十万贯,等卖完后,再来还钱。”
陈建民和白文静又是一声惊叹,不过还是相信王休。
“好,我这就给你盐票。”白文静连忙站起身,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箱子,打开后开始清点票据,陈建民也来帮忙,结果发现不够,又取出空白票据盖章,忙活半天才搞定。最后全部装到木箱子中。
很快就到了中午,外面还在数钱。王休也懒得等,留下程素素对接,自己告辞了陈建民和白文静,就出了宫,找到在宫外等待的郑爽,将装盐票的箱子递给郑爽。
“二公子,辛苦你了,下午所有的财务人员全部到飘香居吃饭,我请客。”
郑爽大喜,带着盐票跳上马车去了总经销办事处。
王休又急忙回家,老爹老娘后天就要出发了,这两天还要好好的陪伴他们。
第二天下午,程素素来安西侯府告诉王休,昨日下午开始售卖盐票,到今日几乎全部订完,各大商贾现在都在筹钱,要不了多久,钱就能全部回来。
王休得意的一笑,也就是这个月,总经销至少挣了二十万贯,自己占了一成,也就是二万贯。
想想自个也是腰缠万贯的人,再加上程素素、绿萝那崇拜的眼神,王休越发得意。
接下来两天,王休一直陪着父母,直到出发这天,王休一直把他们送出二十里。
有意思的是天王休的所有小伙伴都送行,一时感怀的王休还做了一首诗。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休一脸的不舍,抹抹眼角的泪水说道:“老爹老娘,您二老一路走好。”
“啪”的一声,王大年一巴掌拍在王休后脑。
“我们是去办事,搞得你在祭奠我们一样。死小子。”
“哦!”王休摸摸头,笑得很猥琐。
与王休们这边不同,另一边则是愁云惨淡。
崔尚书府上,五个人端坐在花厅内,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个个都沉默不已,心里哇凉哇凉的。
最后还是王鹤沉不住气。
“妈的,据说王休的盐票已经定下五十万贯的份额,五十万贯呐!你们说说,我们要怎么办?”
“郑达乾,你不是说朝廷没有这么多盐吗?现在朝廷盐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