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什么都不告诉她。
她又不能问太多。
王嬷嬷叹气:“这破事儿什么时候才能了啊?”
“王嬷嬷,你之前可不是怕事儿的人。”玉娘打趣道。
“你还敢上堂作证呢!”
王嬷嬷讪讪:“那不一样,那事儿我心里有底。”
“有什么不一样?咱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大渊人的死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不对?”
王嬷嬷点点头:“说的也是。”
旋即挺了挺腰杆,给自己打气:“没错,咱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那天咱们赶了一天的路,累的要命,睡的很沉。”
玉娘笑道:“你把这话在心里默念上一百遍,底气自然就有了。”
正说着,陈平章来了。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今儿个总算见识到这位大理寺卿的本事了。”
姜晚柠给他斟茶:“如何?”
陈平章喝了口茶,缓了缓:“他那眼睛是按了放大镜吗?居然在窗栓子上发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印痕,那窗栓子我之前也看过,我都没发现。”
姜晚柠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这可是个破绽。
“他还发现了什么?”
“没了,他问我有没有
姜晚柠微微一笑:“陈郎君,你从顾大人那出来就来了我这?”
“是啊!”
“陈郎君还是赶紧去跟郡王殿下说一下顾大人的新发现吧!”
陈平章反应过来,对哦,他该先去找云宸兄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有点事儿,不管是高兴的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