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狠狠瞪了黄叶一眼,声声指控,“我不过是瞪了你几眼,没想到你这么歹毒,竟然跟那个贱婢联合起来诬陷我!”
“我?”黄叶指着自己,气笑了,“惠王妃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惠王赶紧拉住又要说话的惠王妃,“够了!”
什么都不清楚一进来就大吵大闹,他是做了什么孽才娶了这种妻子!
惠王妃气不过,将炮火对准惠王,“你还替她说话!她可是你弟弟的准王妃!不是你能肖想的女人!”
“欧阳琪,你有病是不是!”惠王忍无可忍,当场咆哮。
柔贵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惠王妃一脸受伤不忿,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滚落,“你吼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吼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姬岑,你还是不是男人!”
“放肆!”燕王重重摔了茶杯,总算让发狂的欧阳琪理智归位。
二人皆跪在大殿上,脸色苍白,还有一丝隐忍的不甘和愤怒。
燕王嫌弃地看着地上二人,没好气问道:“怎么回事?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吗?”
“儿臣不敢。”
两人齐齐趴在地上,惊慌不安。
欧阳琪这会儿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一看到那个女人她就失了理智,明明之前不会的。
燕王冷笑道:“不敢?当着孤的面大打出手,孤看你们胆子大得很!要是实在不满这桩婚事,老五,你看上哪家姑娘尽管说,孤可以再给你指个侧妃,甚至换了正妃都没问题!”
虽然惠王也不像话,但相比起来燕王更气惠王妃,不过是个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不能忍!
欧阳琪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惠王确实气得不行,却还是出声替欧阳琪说话,“父王,儿臣刚刚大婚,暂时没有再娶的心思,此事儿臣也有错,等回去后儿臣会好好教她规矩,定不会再有
欧阳琪没想到姬岑竟然会维护她,一时间都懵住了。
燕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再掰扯这个话题,“说吧,这个宫女说是惠王妃指使她毁了青阳公主的嫁衣,怎么回事?”
欧阳琪闻言,瞬间回过神来,急忙辩解道:“父王,儿臣巴不得青阳公主和幽王早日完婚,又怎么可能在嫁衣上面使坏,请父王明察。”
“你巴不得青阳公主早日完婚?”柔贵妃皱眉,十分不解。
欧阳琪弱弱抬头看了燕王一眼,委屈地解释道:“青阳公主觊觎惠王,儿臣怕惠王被美色所惑,心下不安,才”
“咳咳咳”黄叶震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道,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我什么时候觊觎惠王殿下了?”
“你还不承认!那日我与惠王大婚,你看惠王的眼神一点都不清白!”欧阳琪声声控诉,要不是因为这样她刚刚也不会那么失礼。
众人齐齐看向黄叶。
黄叶十分懵逼,“我什么时候看惠王了?我明明看的是你啊!”
“你看我?”惠王妃仿佛被吓坏了一般,看黄叶的眼神全变了,“我我我你别肖想我.”
众人忍不住恶寒。
燕王更是忍不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正事!”
黄叶赶忙解释道:“青阳还是头一次见燕国王室娶亲,难免好奇了一些,再加上新娘子的嫁衣实在特别,青阳只是想看仔细一些,所以那日才会一直盯着惠王妃,没成想惠王妃想象力这般丰富,竟然能脑补出这么多事情,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你真的没有觊觎惠王?”欧阳琪怀疑地反问。
惠王当众扶额,“你够了!本来就没影的事,闹什么闹!”
说着他赶紧向黄叶赔礼,“青阳公主,惠王妃脑子确实跟旁人不太一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惠王言重了。”黄叶十分大度。
欧阳琪见二人说话客客气气的,完全没有眼神交流,总算相信黄叶的话,刚松口气,燕王和柔贵妃就轮番开骂。
将夫妻俩训斥得狗血淋头。
惠王觉得自己冤枉,生无可恋,惠王妃却一脸乖巧,没有半点不忿。
燕王骂得口干舌燥,眼不见心不烦地摆摆手,“滚吧!回去好好反思!”
两人如蒙大赦,赶紧溜之大吉。
柔贵妃不解,“王上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燕王呵呵一笑,“贵妃识人的本事不在孤之下,难不成你认为惠王妃那样的脑子能做出这种事?”
柔贵妃想到欧阳琪刚刚的奇葩行径和脑回路,不由得叹息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银霜,“王上,断她一指吧!若是还不说实话便施以针刑,若是她敢寻死,诛九族如何?”
燕王点点头,“那就依贵妃说的办吧。”
银霜自知完了,面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