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更加局促,感谢的看看张姨,没有把自己痛哭的事说出来。
何建荣有些艰难的对初夏说“昨天,秋晨,还好么?”
‘还好,就是有些消沉。’
何建荣取下眼镜,有些颓然的低下了头。初夏惊奇的发现,这个角度父子俩极度相似,连叹气的低头都是同频的一致。
‘叔叔,我可以拍照么?’
何建荣迟疑的愣住了“当然可以。”张丹兰替丈夫回答。何建荣慢半拍的回应着。
‘他应该来看看最后的画。’初夏看着何父。
“他会来么?他昨天很坚决。”张丹兰有所顾虑的看着初夏。
‘会来的。’初夏笑了。
何秋晨观摩手术准备下班,在更衣室里一边和几个同学讨论病人手术的知识点,拿出手机,准备给初夏打电话,看见微信里的照片,何建荣古板的脸上担忧的表情瞬间让何秋晨整个人石化。初夏在画展?还和父亲见了面!他有些恍惚,握紧手机给初夏打电话,电话里“嘟嘟”声回响在他整个世界,每一声都震颤着自己的神经。响了很久,迟迟没有接通。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把白大褂往柜子里一扔,消失在医院长长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