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两只手不听话的颤抖着,他将手藏进上衣的口袋里。
“她大概没有给你讲过吧,因为心理上的创伤,她甚至从未离开过药物的治疗。初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一个人去静僻的地方画画,这是她发泄的唯一方法。曾经,有一天天气不好,没有让她去,初夏很听话,回了房间,我们夫妻并没有在意,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初夏在房间角落里抽搐着。宁愿自己忍着,受着,她也不想我们担心。”
程铮继续说着“初夏初中的时候,被同班同学嘲笑是小哑巴,放学不让她走,把她锁在班里。找到她的时候她没有哭,没有闹。只是不停地劝我们不要担心,她没有事,没有受伤。”程铮有些沙哑“我对你说这些,是想你知道,初夏是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女孩,她的心柔软又善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事伤痛更是她温暖的心声。不论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我请求你,请不要伤害她,让她难过。”
秋晨想到那天,拉着初夏从食堂出来,问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初夏却说‘不就是欺负我再冤枉也说不出来么?因为没有声音,所以无法辩解。’还有那一滴充满委屈的眼泪。
“她没有说过,从来没有过。”在秋晨的记忆里,初夏总是笑着,仿佛世间的苦难都不曾侵扰过她。
他站起来“我哥哥,做了他觉得值得的事情。你们不欠我们家什么,换做别人,他也会救的。”
秋晨深吸一口气,“我会妥善处理和你女儿的关系,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