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能拼命扭动腰身,一点点挪进旁边的竹丛里。
把竹子死死抱住,花枝大娘惊恐地瞪大眼看着院子里这诡异的场景。
打一进来看见这口岩浆池子,她就知道要坏事。
黑甲虫一对大前肢把大尾紧紧夹住,张开铁钩一样的口器狠狠咬了下去。
尽管大尾的毛皮如尖针,同时刺入黑甲虫的口器里,可是黑甲虫却完全不畏腹中的伤,死命咬住大尾不放。
眨眼,被虫子口器咬住的位置就迅速渗出一颗血珠子。
刺破了大尾的皮肉,黑甲虫的喉咙里迅速伸出一根管子,像蚊子的口器,贪婪地把那颗血珠吸着吃掉。
宝儿姑娘轻轻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厌恶。
就在她眼神投过来的同时,大尾带着黑甲虫,自高空之上狠狠戳进翻滚的岩浆里。
“滋滋滋……”
赤色的岩浆瞬间将体型巨大的黑甲虫吞没,院子里飘荡着一股焦湖和腥臭混合的气味。
趴在兽骨上的宝儿姑娘打了个嗝儿,厌嫌地皱起眉:“温壶酒来。”
浑身瘫软的花枝大娘一点点从竹子后头挪出来,颤抖着身子朝宝儿姑娘打了个欠,转身出去了。
等她端着酒壶折回来,小院中的岩浆和兽骨全都不见了踪影,微风徐来,吹开塘中晚莲,散出清雅的宁静的幽香。
宝儿姑娘仍穿着红肚兜,趴在古色古香的小阁楼的软垫子上。
刚才那场激烈的较量如同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