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歌面上笑着,但心中已然清楚李管事将自己留下的意思。
“这件事说来更是巧了,前些日子我去上村被一个医者看中,他愿意教我学医,而我也愿意学。”
“好在我不是个愚笨的,刚学了一个方子,没想到正中严乐的病。”
李管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怪不得呢,林大夫瞧了许久都没有好转的病,眼下到了你这儿便好转许多。”
“你这些日子的转变,咱们庄子上的人也看的很清楚,日后林大夫那里忙时,你也能去帮帮他。”
姜荼歌笑着回应,李管事说的倒是让她想起一件事。如今她的医术已经是突飞猛进,只要不是疑难杂症她应该都能瞧得上。
“李管事,我真的能给人瞧病吗?我看这十里八乡的也没个女郎中,只怕轻易给人瞧病,会惹来闲言碎语。”
李管事闻言哈哈一笑,“我当是何事,女郎中虽少,但医女不少。咱们这里地处偏僻,所以会瞧病的不多。”
“但我听闻京城之中的医女可都是给那些富贵之人的女眷瞧病的,你怎么就不合适?”
“只要你看的好,咱们这里没有会说什么。”
姜荼歌点点头,没想到这李管事倒是个开明的人。但她一旦成了医女,势必会对林大夫造成影响,她必须问清楚才是。而且,她并不想成为谁的帮手。
“李管事,我若是想自立门户呢?若是对别人造成困扰,我也是过意不去的。”
李管事没有想到姜荼歌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她想的也没错,“你想自立门户,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口中的别人,应该指的是林大夫吧!他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只要真心为人,他也是愿意的。”
姜荼歌点点头,既然李管事都这样说了,那么她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临走时,李管事特意嘱咐姜荼歌不要像之前那样做出愚蠢的事,一定要保持现在的样子。
姜荼歌知道李管事是为了自己好,所以笑着点点头这才离去。
回去时,姜荼歌特意去了田地里。这里先前都是严舒种下的东西,但这些在她眼里起不了作用。
她索性一一拔出,将有用的能吃的收集起来,一半留在了自己家,另一半用竹筐装好晚些时候给严家姐弟送去。
一番劳动,姜荼歌已经没了力气。她把东西运回家中,刚准备躺上床休息一会儿,却听见老鼠的叫声。
姜荼歌看着床边那只老鼠,脸色阴沉下来,“你想死是不是,你突然回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看着刘风吗?”
说罢,老鼠不情不愿的下了床,这个胖女人真是可恶。要不是它的兄弟在这里,它才不会听她的话。
“刚刚我在刘风家里看见了那个女人,就是经常来找你夫君的那位。”
姜荼歌微微挑眉,看来这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林雨薇找刘风做什么?总不能是商量如何对付我的吧!”
“你猜对了!”老鼠一副欠打的样子,“但是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可不记得了,那个女人身上难为死了。”
姜荼歌点点头,不知道他们商量什么也无碍。说到底,只不过是为了对付自己罢了。
况且,这件事在她这里根本不算事。如今她可是谁都不怕,区区一个刘风和林雨薇,她还没当作对手。
姜荼歌休息了一会儿,趁着没人注意她的功夫进了空间。地已经被她翻好了,现在只剩种东西了。
在她空间里,土豆、萝卜这些常见的食物种子她都存放的有,只要明日种下去即可。
她美滋滋的走出空间,抚摸着扁扁的肚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刻司慕白正在灶台那里忙着,她走过去露出笑容,“夫君,今天晚上吃什么呀?”
姜荼歌娇嗔的声音,让司慕白和一旁站着的贺鹏都愣了一下。
直觉告诉司慕白,这个女人有事瞒着她,否则她不会是这个样子,“姜荼歌,你今天又干什么?”
闻言,姜荼歌瞥了一眼一旁的贺鹏,“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去给严家的严乐瞧病去了。”
“作为报酬,严舒把他家的地给了我。你还有疑问吗?”
“什么?”司慕白与贺鹏异口同声,“姜氏,你是疯了吗?你什么样子,还给别人瞧病?”
贺鹏一脸的震惊,他可不相信姜荼歌会给人瞧病。
司慕白倒是没有贺鹏那样激动,毕竟贺鹏能活着确实是姜荼歌的药起了作用。但他不敢相信,严舒竟然会给她田地。
姜荼歌瞧出了他的怀疑,她翻了个白眼掏出地契递给了司慕白,“你若不信,就好好瞧一瞧。”
接过地契,司慕白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确实是姜荼歌的名字,还有印章。先前姜荼歌的有想法时,他只当作是这个女人一时兴起,没想到她真的办到了。
“很好,既然已经有了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