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芽也不多问，换了身衣裳回到县衙院子里补觉。
不知道韩夫人半夜醒过来会不会气到发狂？
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线索飞了出来。
凶器找到了。
被凶手埋在后花园一个花盆里，花匠过来剪枝的时候发现泥土被翻动过，花枝的根系都被弄断了不少，一翻发现里边有一把染血的匕首，三魂差点吓掉七魄。
不巧，这东西跟金芽昨晚上顺回来的匕首花纹一模一样。
包青云看着两把匕首，大手一挥，把韩夫人给抓了回来。
韩夫人扫了眼被人端过来的两把匕首，勉强扯
了下嘴角。
自从昨夜令烟被人劫走之后，她心里便有了被人抓住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动手的居然是衙门的人。
县衙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高手？
“韩夫人，这两把匕首，你可见过？”包青云问道。
韩夫人闭了闭眼睛，“见过。其中一把是我的。”
其中一把？
“染血的那把，是我三年前送给月娘的生辰礼物。她性子跋扈，跟不少人有恩怨，又经常独身在外，所以我送她这把匕首防身。”
“这匕首月娘一直随身携带？”
“据我所知，是的。”
包青云起身，慢悠悠在韩夫人面前来回打转。
“这倒是奇了怪了。据本官所知，你的如意坊这么多年来不明不白死了那么多舞姬，有些不肯乖乖听话陪客的被你收拾了不知道多少遍，怎么到了月娘这里，你反倒要护着她呢？要是那匕首伤了哪位你们惹不起的，就不怕如意坊被填平吗？”
韩夫人沉默不语。
包青云拿出同心结在她眼前晃了晃，“永结同心。这是月娘和你的定情信物，对吧？”
韩夫人脸色煞白，瞬间失去了力气。
果然。
令烟那个没用的废物，什么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