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我也让你试试。”
眼见着丁福生的身子重重打了个哆嗦,她才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第二天,半死不活的丁福生被早起干活儿的村里人发现送到了张大夫家。
“他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张大夫忍不住扶额。
以前处理的暴力事件受害人基本
都是女人,最近这遍体鳞伤的男人越来越多见了。
丁福生的消息他有所耳闻,现在这情况有一定概率是金芽干的。
“张大夫,你说说这不是作孽吗?要死也回自己家去死嘛!跑到我家田埂上,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给人家揍一顿,要是死在我家田埂上你说晦气不晦气嘛!今年我家粮食要是减产了我非找丁家要个说法!”
苦主骂骂咧咧走了。
还觉得自己特有良心,特别顾念村里人的面子情分。
毕竟丁福生想要给他找晦气,他可是好心把人给送到大夫这儿来了,没丢到其他地方自生自灭。
张大夫叹息一声,开始检查伤势。
查完排除了金芽的嫌疑。要是她来做,伤势不会集中在腹部和脸,避开肋骨,反而会冲着要害的地方去。幸好不是她,不然丁福生这会儿估计已经没气了。
不一会儿,收到消息的福生娘赶了过来,抱着满身伤的儿子哭天抢地。
“婶子,您不让开我没法给福生上药,您也不想儿子伤重不治吧?”张大夫很无奈,拿着药罐子在旁边苦口婆心。
福生娘从悲伤中回神,双目赤红瞪着张大夫吼道:
“是谁?谁对我家福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