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才是真的凶手。”
室内一片寂静。
外围的围观群众交头接耳。男人大多嫌恶,女人大多感慨。
嫁人相当于第二次投胎。运气好的,遇上个正常夫家,一辈子磕磕碰碰,忍忍也能过。遇上火坑,熬也熬不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杀人犯可怜吗?
当然可怜。
但是律法不容挑衅。
妻子是丈夫的合法财产,唯一区别于奴隶的地方,就是丈夫不能随意
杀害妻子。除此之外,什么都行。
但是妻子一旦对夫家不敬,轻则打骂休妻,重则丢命。
刘三文殴打妻子于情难容,但合法。
县令表情似有悲悯。
“刘周氏,这些不能成为你杀人的借口。”
槐花婶儿微哂,不说话。
刘四强的询问只坚持了几句话。
他情绪激动,说了几句便忍不住动手,被衙役直接押下去了。
下首奋笔疾书的书生也呈上两张纸。
“大人请过目。”
上边是刘周氏刚刚的供述。
县令点过头,衙役又举着给槐花婶儿念了一遍。
“犯妇刘周氏,对供词可有异议?”
槐花婶儿摇头,老老实实签字画押。
“犯妇刘周氏,因被夫家虐待,致夫家两人死亡,一人重伤。谋杀乃重罪,谋杀对象为夫家,罪加一等。判秋后处斩!”
众人议论纷纷。
大新闻啊!
永安县有四五年没有出现过判决砍头的案子了!
白羽凑到金芽耳边,悄声道:
“包县令已经网开一面了,这种罔顾人伦的案子一般都判斩立决。”
从中途起,金芽面色就很凝重。
“怎么了?”白羽以为她对结果不满意。
金芽斩钉截铁道:“我这辈子绝对不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