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收拾好了,饭菜也上桌了。
好在刘金宝个子矮,只砸了灶台边温氏拿出来的几个碗盘。
“张大夫家没事儿吧?”刘大全迎来上问。
“没有,进门前被我拦住了,那点划伤的小口子还没到张大夫家就长好了,阿奶还觉得我要害金宝呢。”
金芽把萎靡的刘金宝放到地上,扯着他的后衣领不让跑。
“娘,他打碎多少东西?”
“一个药罐子,四个碗和两个盘子。”温
氏有些肉疼。药罐子可比普通的陶碗贵好多。
金芽蹲下身,捧住金宝消瘦的脸,强迫他跟自己对视。
“金宝,我再教你,做错事就要受惩罚。你摔了一二三……七个,那你屁股上就得挨七下打。”
刘金宝肉眼可见慌神了。
没来得及逃跑,被金芽一把抓到膝盖上,结结实实打了七下。
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委屈叠加,刘金宝张着嘴无声哭泣,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别说刘大全,连不怎么待见金宝的温氏都看得有些心疼。
“金芽,是不是打太用力了?”
金芽摇摇头:“我有分寸。”
温氏抱起凄惨的刘金宝,去屋里拿药膏给他擦伤。
拉下裤子一看,屁股上已经高高肿起,触目惊心。温氏没收着力,不赶紧擦药,到晚上会更严重。
敷药的过程对刘金宝来说更痛苦。药膏清凉,但是敷上去得用力揉散开,比直接打上去还痛。
温氏马上就是两个孩子的娘,看到小孩子受苦难免心疼。
但没觉得金芽做得不对。
不管是报复,还是真心教导,她至少没有出格。再说,刘家上下除了金芽谁下得去手?
敷完药,刘金宝已经哭睡着了,脸上还挂着一串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