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芽面前,有些不服气。
“你哪里不满意?”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认真干活,居然被全盘否定,他接受不了。
基于一起受苦的微薄难友情,以及一点点好奇心,其他三人纷纷停下脚步。
金芽有些惊讶。
看来这几个人比她想象的还有意思。
她指着其中一处最崎岖的地,挑眉道:
“翻土深度没有到二十公分,最多三厘米。耕得坑坑洼洼,底下没有处理干净的杂草根还埋在土里,好多地方的土都结着块儿,没有到松散的程度。”
翻土的两人肩膀耷拉下来。
“至于施肥,东边洒一点,西边洒一点,不均匀,没有浇透,这点儿程度只能用屎和泥巴,根本没
办法肥土。”
噼里啪啦一通说完,四个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没有认真做也便罢了,认真做出来的事情被人贬的一文不值,是个人都高兴不起来。
金芽观察他们的脸色,有些惊奇。
她想了想,随意道:
“要是不服气,明天再来。我爹姑且也算个庄稼把式,教你们翻个地不成问题。行了,走吧,没有多余的饭给你们吃。”
四人组精神恍惚地离开了。
金芽甩甩脑袋,“诶”了一声。
脑子也没进水,咋会邀请几个不会再来的人呢?
刘老太早就歇了声,跟卖力削棍子的二儿子挨在一块儿。
金芽检查完刘大贵的活儿。
要求削四根,他削了五根,但没一根能用。
“抬起头来。”金芽俯视着他。
刘大贵听话抬起头,脸上接到三个大耳刮子。
脸瞬间便肿得老高。
金芽揉了揉手腕:“没用的东西!看在你超额完成的份上,只扇你三个耳光。”
刘大贵不敢多说话,瑟缩到角落里。
刘老太被刺激麻了,两眼呆滞,一直在怀疑人生。
难得他们任打任骂,这么乖巧。
金芽有些可惜。
明天早上,她又要收获一个无能狂怒的二叔,真是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