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完全没有上来帮他老娘的意思。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刘老太指天骂地。
金芽磨刀霍走近,“阿奶,只剩一半头发挺难看的,我帮你把剩下一半也剃了吧,这样还能省点水洗头发。”
“你、你别过来!”
刘老太捂住自己珍贵的后脑勺,生怕这个小贱人发疯来真的,飞快爬起来跑了。
金芽握着菜刀,美滋滋道:
“阿奶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玩刀子,家里还有孕妇,怪不安全的,这刀我先保管了,等阿奶啥时候洗心革面了我再放回去。”
刘大全也觉得他娘的行为不妥,点点头。
要是伤到小柔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温氏盯着眼前宽厚的背影,眼神复杂。
她跟刘大全是两情相悦走到一起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因为生儿子的事情跟她红脸,遇到危险也第一时间冲到她身边保护她。
为什么他不能在婆婆面前硬气一点?
越想越头疼,温氏将不省心的两人都赶了出去。
在乡下,铁器是贵重物品。
金芽调整角度,将菜刀别在腰间,熟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在末世行走多年,除了一条常用的鞭子之外,她最喜欢的冷兵器就是大砍刀。
眼下大砍刀和鞭子一时半会儿不能拥有,菜刀也勉强够用。
汪氏也起来了,被婆婆压着在厨房里煮糙米粥。
刘金宝一醒来就嚷嚷饿,要吃鸡蛋羹。
但是最后一个蛋昨晚上用完了,还进了温氏母女俩的肚子。
她被吵得没办法,只能先熬点粥安抚儿子。
手上忙活个不停,眼神却无意识黏在刘金芽身上,心里默默盘算。
刘大贵造的孽想让刘金芽一家来还,只怕没那么容易。
婆婆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原定的计划肯定会提前。
刘金芽离开刘家之前,她们俩斗得越狠,自己的日子越好过。
汪氏脑海中思绪万千,一个计划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