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名分，不求任何东西，只求和他在一起。”
原来有这么多年的感情，难怪王永飞一直把人留在身边。
女人苦笑一声，“我以为十年的时间怎么都能捂热他这块石头，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心！”
陆向怀见她偏离话题，开口提醒道，“然后呢，这个男人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谁处理的？”
“王永飞找了一个人，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心腹，对方跟王永飞混了差不多二十多年，尸体是他处理的，我不知道怎么做的，但是我有一样东西，可以作为证据。”
“是什么？”
女人又想到了王永飞说的话，恨意涌上心头，狠下心道，“是一枚纽扣！纽扣上面有那个人的血，那枚纽扣被我收起来了。”
她当时看到这样东西之后，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或许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总而言之必定没有那么单纯。
只是这个扣子她隐藏了七年的时间，直到今天才得以重见天日。
林小鱼大概能够猜到女人的想法。
这个女人虽然自我洗脑，认为王永飞喜欢她，但是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扣子或许就是她最后孤注一掷，恳求爱情的筹码。
但是她却不知道，像王永飞这样的人，压根就没有心，如果用这种筹码威胁他。
他不会因此留在女人的身边，反而会将其视作阻碍。
当女人对王永飞拿出袖扣的那一天，也就离死不远了！
“很好，还有呢？第二个第三个死者。”
女人继续讲述，“第二个人是一个女人，她胆子很大，想要和王永飞合作，王永飞不同意，她便威胁王永飞，说要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告诉他的妻子。”
虽然王永飞不在意，可是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会很丢脸，他是那种非常在意脸面的人。
“所以他就从后面用绳子勒住了那个女人，活生生把她勒死了！”
林小鱼问道，“你还记得王永飞当时的表情吗？”
既然女人当时在现场，一定会注意到这些东西，而且那可是一条生命的消逝，一定会成为她记忆中极为深刻的一幕，即便再过多少年，回忆起来仍旧清晰可见。
“我当然记得，他当时没什么表情，因为太过用力，所以额头上浮起的青筋，我只记得这个。”
林小鱼和陆向怀对视一眼，没有表情？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陆向怀问道，“这个人距离上一个人，时间间隔大概多久？”
“大概一年半的时间。”
一年半的时间。从一个第一次杀人到第二次杀人，面无表情且下手很辣，这种倒更像是杀人老手。
也就是说，在女人不知道的时间里，王永飞一定还杀了其他人！
甚至在女人所知道的第一次杀人，或许都不是王永飞的第一次。
他选择那样残酷的酷刑将人杀死，倒更像是一个冰冷的刽子手。
“第三个是一个男人，也是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王永飞，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他是被王永飞拿石头砸死的，然后找人将他的尸体剁碎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听到这话，旁边的小士兵没忍住，差点将笔掰成两半，“这个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陆向怀问道，“有证据吗？”
“有，对方的衣服埋起来了。”
像是衣服这种东西，要么烧掉，要么埋起来，时间一长它就自动腐化。
选择将它扔掉的可能性非常低，因为有可能会被发现。
不过好几年时间过去，那个衣服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若是在湿润的土地，中或许没剩下太多东西了。
女人又陆续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其他事情。
比如王永飞生意中涉嫌违法的部分。
陆向怀让人一一记录下来。
这场审讯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女人确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隐瞒，这才像是浑身失去力气一般，躺在了病床上。
她捂着脸再次抽泣起来，“我什么都说了，我都说了……他要完了，他要进监狱了，他肯定会很恨我的？”
林小鱼无语摇头，拉着陆向怀走出病房，“有了这些东西应该可以抓人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需要先将这些证据拿到手，然后再抓人。”
毕竟王永飞手底下还有一些手下，万一自己抓了人，对方去销毁了证据怎么办？
陆向怀准备同时进行，先将人控制住，同时进行搜查，拿到当年的那枚袖口，还有埋尸的地方。
“我和你们一起去！”
陆向怀点头，快速离开，去集结兵力。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士兵在操场上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