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星星怎么还不出现?只有几颗……”
陶泽儒忽然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他悻悻然的张嘴“可能今晚缘分不够。”
“呃?”
“月明星稀。刚看日历今天刚好是满月……于是……就……”真的,没十年脑血栓选不到这样的日子!
陆让晚怕他失落,赶紧轻松又惊讶的说“哇,真的吗?原来万事万物都讲究机缘,就连观星也要天时地利人和。”
“会遗憾吗?”
“不会啊,今晚月亮好美。你看它就落在我们前方的河流里,它将和我一样,在那里看见自己的美好。”
“而且,我们在大海道看过最美的星空,它将一直一直存在我的脑海里,不论仰望那一片天空,大海道的星空都会浮现。”
“那我们就等月亮翻过这个山头再回家。”
“好。”
“冷不冷?把这个衬衫披上。”
“不冷。就是有点儿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一看黑漆漆的树林,我就毛骨悚然,总觉得里面藏了什么什么什么……我超怕蟾蜍,小时候住山里,最怕它,可几乎每晚都遇见它……它现在好像就在我面前……”
越说越害怕,直接坐在他身上“我们回去吧,我脑子里都是它……”好像脚下都是无数的蟾蜍,她不得不蹲在他的腿上。
“小傻瓜,自己把自己说害怕了。不怕哈,我先送你去车里。乖!”
“唔,可不可以抱我过去。”简直不敢下地,眼泪都要吓出来。堂堂人类竟然被小小蟾蜍给吓成这样,关键还是脑补出来的……
“当然啦。”陶泽儒先送她回车上,又回来拿行李。离开的时候他把车灯都打开“你快点。我有点怕……”
他趴在车窗上亲了亲她的脸蛋“等我。”
回程的路上,夜风清凉舒爽。
“原来我宝宝怕蟾蜍。”他想起刚刚那个自己把自己吓住的小孩,忍不住笑起来。
“陶泽儒,你不可以再提这两个字,听见它,仿佛我又要被他们包围。怎么办,我现在感觉车里都是他们,脚下也是……”她不得不蹲在座位上。
陶泽儒看她紧张的蹲在那里“让晚,不怕,我在这里。”他只好握住她的手,找了个空地把车停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歇一会。你看这里的月亮好大,好像我们越过这个山头就可以赶上它。”他抱她下车站在月光皎洁的地方。
“陶泽儒,我是不是弱爆了。”害怕又抱歉的感觉“没有,我的宝宝超可爱。”
“月光好温柔,刚刚在山里,阴阴暗暗的,站在这个高处,它覆盖群山,让这一切都静谧柔软。”他尽力让她安抚下来。
“真美。第一次在这样高处看夜晚的群山。”
“那月亮是不是很棒?”
“超酷。好像治愈了一切。”
“我的月亮一直这样,她照抚着一切,恬静美好。现在呀,她就在我的怀里,我将一直一直这样待在她的身边,一想到这样确定的未来,我的内心就开始平静松弛。”
“小诗人就开始写诗了。”她从刚刚的惊恐里慢慢放松下来。
“唔,一往情深,日复一日,永不停歇。”
“就着这月光和我接吻吧。”陆让晚捧起他的脸。
他们鼻尖相触,默默拥吻。这世界让人甘心柔软的只有爱。
穿越夜晚的城市,带点流浪的意味。到家的时候已过零点。
——
周青青这几日注定难眠。她的心被撕扯的很厉害,找不到出路。她知道自己狼狈又可笑,凭什么他们可以出去潇洒肆意,而自己只能在家做牛做马?她起着歹念,逐渐进入梦乡。
清晨,她是被惊醒的,她梦见了可怕的事情。
“新宁……”她推开她的门,钻进她的薄毯里“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新宁没有推开她“怎么了?和我说说。”语气有点冷漠。
“我梦见自己带着硫酸把让晚姐毁容了,她的眼睛也失明了……”周青青的声音充满恐惧害怕。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她呜咽的哭起来。
“你不是说这是梦吗?”新宁听见这个贪婪的梦只觉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竟然……
“太真实了。我觉得自己就像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泼完以后我的心里那么痛快,我看见自己笑的好可怕……”
“青青,因为陶总吗?”
“你应该知道,就是没有让晚姐,陶总也不会喜欢你的。”
“我知道。可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做出挖墙角这样的事。”
“青青,你这是挖墙角吗?你这是犯法的行为。”
“让晚姐给我们开了那么高的工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