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寿王府当妾?她不是要嫁瑞王的么?”
说好的王妃,就这么飞了?
桑枝夏疑惑得明明白白,徐璈咳了一声戏谑道:“枝枝,那便宜大姨子来城外送行时,你莫不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当日情形历历在目,桑枝夏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难以置信地说:“我说的那些胡话,给她跟瑞王的事儿搅和黄了?”
“就那么几句话,作用这么大的吗?”
“那是当然。”
徐璈睁着眼说瞎话一点儿不见心虚,半点不提自己在其中的作用,只嗤笑道:“皇家最重名声,半点污水都沾不得。”
“那人坏了名声,自然就当不得王妃了。”
只是怎么做的寿王小妾,那就是另一桩糟污事儿了。
徐璈不欲说了污桑枝夏的耳朵,只是含混说自己也不清楚细节,不经意似的把话拉扯回去:“我收到消息,桑家此次大约是躲不过了。”
满门抄斩不至于,但恢弘富贵的京都,必定是待不下去了。
徐璈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只是一直在留意桑枝夏的情绪:“枝枝,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忍的话,我其实可以……”
“我还真不是心软了。”
桑枝夏百感交集地嗐了一声,摇头说:“我其实都记不得我爹长什么样儿了,死活都是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凭着桑家那些人之前如此待她,她不磋磨回去报复就算是心地善良了。
出手相助?
她又不是失心疯了。
桑枝夏说完捏了捏徐璈,小声说:“不过我娘不是我这样没心肝的,这事儿就不必跟她提了,延佑那边也瞒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