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着在逃的同伙呢?你怎么没一次抓了?”
徐璈笑而不语。
徐明煦立马梗着脖子反驳:“没有了,没有同伙!”
陈菁安不是很信:“真的?”
“真的!”
陈允涨红着脸,很是英勇地说:“同盟祸首都被逮捕归案了,全都在这儿呢!”
能搞得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不可能只有被抓了的这几个人。
只是村里以霍旦为首的那群小子逮住了不太好办。
让那些小子的家里人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属实不必。
所以有几个顶罪的就好了。
这几个也够撒气了。
徐璈摆手打断了陈菁安的不依不饶,抖了抖绳子催促:“走快些,现在是战俘游村,都给我老实点儿。”
惨痛被捕还包庇同伙的几人没了上一秒的英勇,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悲伤简直瞬间流淌成河。
虽是入夜了,可时辰还早,再加上今晚夜色明亮洒满人间,不少饭后无事的村民都在家门口的空地上消食闲话。
有人眼尖看到被拴着走来的一串小子,抚掌哈哈笑了:“哎呦,这是被逮了?”
“哈哈哈,我就说你们那些法子不行,这下好了?”
听到动静的人探头看清了,也是笑得止不住:“一伙小子挖心掏肺折腾半日,还是斗不过啊。”
“哎徐璈,你这么拴着一串是有什么讲头吗?”
徐璈笑得温和又自在,眉目舒展:“战俘游村呢,不拴着怕俘虏不老实跑了。”
“战败方就这待遇,他们活该的。”
这话一出传来的哄笑声更大了,被俘的几小只不忍直视地死死低着头,脚下迈得飞快,恨不得一步就跨步到家门口。
徐璈是存心搞事,明明可以直接到家门口,却撵着这一串在大路上慢慢地走。
一路上被围观被笑话还要时刻承受来自徐璈的无情嘲讽,几小只强忍着愤怒艰难地抵达家门,看到在门口的人纷纷面露委屈,眼巴巴地看向了门前的人。
徐明煦可怜兮兮的:“大嫂。”
桑枝夏:“……”
桑枝夏一言难尽地看着把几小只连成一串的绳子,顿了顿才古怪地说:“这是最近才兴起的新玩儿法吗?”
连人成串?
几小只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嗷嗷告状,徐璈反手一推扫荡阻碍,脚尖点地在半空一荡,宛似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桑枝夏的面前。
徐璈献宝似的把拴着娃的绳子双手举起递给桑枝夏,笑得温柔缠眷:“枝枝,这叫献俘之礼。”
“你瞧着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