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慨只是笑笑,江遇白拍了拍发麻的大腿站起来说:“嫂夫人思虑周全,我等佩服。”
“只可惜我即日便要走了,只怕是无缘得见这冬日麦浪摇晃的盛景了。”
前来西北最主
要的事儿已经办完,再加上京都那边的钉子已经有了进展,江遇白再继续耽误下去就很不合适了。
宣岭南王进京的人前后耽搁的时间太长,岭南王迟迟未在京都现面,京都里那位已经快坐不住了。
他必须得回去了。
江遇白也不拿桑枝夏当外人,脱口就说:“我先走一步,此处的事儿大约就要徐璈帮我操持了,嫂夫人莫要见怪。”
以天下为棋,那就不可错漏一处细节。
西北是个福地,一旦动起手来,江遇白势在必得,不容有半点错失。
只是他一走,胆子悉数落在徐璈的头上,徐璈大约就挪不出那么多空闲时常在家了。
桑枝夏对此并不意外,笑了笑说:“这都是他应当做的,我有什么可生怨言的?”
“我多嘴问一句,可是已经选定了日子动身?”
江遇白说了个时间,桑枝夏想了想说:“那也不算仓促。”
“我给小王爷备了一份儿薄礼,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权当是一份儿心意。”
出自桑枝夏手里的东西,那必定是好的。
江遇白眼底隐隐发亮,满是期待地问:“我可以问是什么好东西吗?”
“要不现在就跟我说说?”